唐曼问了,恩革说确定不了。
这件事,让唐曼真的就不敢再动那十卷妆了。
恩革走后,唐曼冒冷汗。
这件事过去了有半个月,铁福生晚上十点多到宅子来的。
让唐曼把上给弄酒菜来。
唐曼陪着喝酒,他看铁福生不知道什么地方有点不对,说不上来。
喝得差不多了,铁福生看唐曼。
唐曼一激灵,左眼睛很小,是原来的三分之一。
铁福生弄走了鬼眼,难道……
“师父,你的左眼?”唐曼问。
“不用害怕,鬼眼看世,我需要。”铁福生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就是去做了这个手术。
唐曼锁住了眉头,想不明白了。
闲聊,铁福生问唐曼最近在干什么,唐曼就说了卷皮妆的事情。
“这个,我看看。”铁福生说。
关于十卷,关于异兽妆,唐曼现在也说不清楚了,弄到最后是什么?
依然是一无所获吗?
五弊难逃?
铁福生看那五卷,卷皮妆,有十几分钟,出来,告诉唐曼,暂时别动。
铁福生走了。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不太美妙。
铁福生走了几天了,没有消息。
唐曼心里不安,那十卷的妆,她不想再看。
她等着铁福生的信儿。
没有想到,竹子晚上到宅子里来了,给唐曼做菜。
那菜依然是原来的味道,可是唐曼似乎就是觉得,不是原来的那种感觉了,味没变,感觉不同了。
唐曼心里发慌,和竹子走不到一起去了吗?
竹子似乎也和原来有所变化了,很小心,什么事情,似乎没有以前的自然了。
喝酒,竹子说,恐怕鬼市会有一些变化的。
“那团长是谁?”唐曼问。
变化是什么?鬼市是一直在变化的,竹子提到变化,唐曼并不觉得,会有怎么样的变化。
“这个不知道,没有人能知道。”竹子说。
竹子说了鬼市的变化,有可能会大变,然后就不再多说了。
唐曼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恐怕这个变化不会小了。
吃过饭,竹子就走了,那种感觉一直就是抓不住,像个尾巴一样,抓不住。
半夜,铁福生来了。
他说:“那十卷,皮卷,你放在潮湿的房间里,会有变化的,但是机会只有一次。”
“那样做为什么?”
“你会看到不一样的妆。”铁福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