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村果然不是一般的化妆师,那年舍说得没错,应该高于自己的一个妆师。
“丙村老师,您有这么高的水平了,还听我的课,这是羞杀我呀!”唐曼说。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一个妆师不能凭着某一种妆,而论大小,您所学的,我不一定会。”丙村说。
看来是有思想的一个人。
“您说得真好,我也想和丙村老师交流一下妆术。”唐曼说。
“我们互相学习,吃过饭了,您要休息一下,下午你给我打电话。”丙村说。
聊了一个多小时,唐曼回别墅休息。
下午起来,给丙村打了电话。
丙村发了位置,离学院不远的一个小区。
唐曼过去,丙村在小区外面等着。
“辛苦您了,丙村老师。”唐曼说。
“您客气了。”丙村在前面走。
唐曼跟在后面,小区最角的一个单元,进去,是一越二的房间。
“我的工作室在二楼,阳面,我喜欢有阳光的地方。”丙村说。
上二楼,进工作室,丙村泡上茶。
工作室很利索,也很干净,花台上摆着的几盆花儿,都开着。
“您真会养花儿。”唐曼说。
“我妻子养的。”丙村说。
唐曼很意外。
“您妻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唐曼问。
“噢,画家,出外写生了。”丙村说。
丙村把工具摆好,把义头颅上蒙着的布掀开。
唐曼看着,这妆没看到过,用离奇不为过,就是彩妆,这和丧妆都不挨着的事情,就如同京剧里的花脸一样。
唐曼看丙村。
“唐教授您看这妆,怎么样?”丙村说。
“丙村老师,我只是在京剧中看到过。”唐曼说。
“当年我和我师父学的是外妆,就这种丧彩妆。”丙村说。
“丧妆也可以上这种彩吗?红的,绿的,蓝的,紫的……”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