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迈克是一脸的雾水。
迈克走后,朝阳来电话说:“结果出来了,确实是,那块骨头不是一个人的,尸体被咬,是活着的时候咬的,是藏獒,我们已经把家属叫来了,等结果吧,不要再动那尸体,一会儿有人过去封尸。”朝阳说。
“辛苦你了。”唐曼说。
唐曼挂了电话,给副场长打电话。
“把三号化妆间的尸体存到地下停尸室,一会儿那边过来你,封尸,你跟着。”唐曼说。
“知道了。”
唐曼挂了电脑,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一直在脑袋里晃着,这个死者是那个男人的妻子,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
唐曼十点多的时候去了基地,看董礼在讲妆。
村上田二看到唐曼就过来了,唐曼很喜欢这个人。
唐曼要走,被村上田二叫住了。
“唐教授,中午请您吃饭,也请教几个问题,可以吗?”村上田二说。
村上田二的礼貌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这让唐曼不好拒绝。
“好。”唐曼说。
“那就到青瓦台吧。”村上田二说。
“好。”
唐曼从基地出来,回办公室,娄天进来了。
“唐场长,燕子这几天偷偷的上妆,我问,她不承认,我担心会出什么问题。”娄天说。
“她原来是化妆师,想化妆,也许只是喜欢罢了,没事的。”唐曼说。
“我发现她的情绪都不太对。”娄天说。
“我有空找聊聊。”唐曼说。
娄天出去了,唐曼琢磨着,这银燕要干什么?
中午,唐曼去青瓦台,村上田二已经在了。
点菜,喝酒。
“唐教授,就董教授的丧妆,我也研究了,那些妆都由我们国家妆的妆术,那种诡异,让人生怕的东西……”这个村上田二就是耿耿于怀这件事情,已经说过一次了。
“噢,那不是,波谲云诡是丧妆的一个精华所在,并不是你所说的什么诡异,生怕,你们国家是那样的,而我们中国的不是,那是中国的文化,我再说一次。”唐曼说。
唐曼看着这个村上田二,神眉鬼道的。
“这个就不纠结了,董教授所讲的妆,并没有过深的讲,不透,不彻,留着妆机。”村上田二说。
唐曼沉默了,这个人太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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