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是大病一场,一个星期没有上班。
董礼也开始试着走路了。
银燕带着两个服务员给收拾一下,唐曼告诉陆加加的房间锁是,任何人不能进去。
马上就快过年,银燕也是想有点过年的气氛。
唐曼一点心气儿也没有。
上班后,安排工作后,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呆着,看妆,只有看妆的时候,才能不想其它的。
富昌过来了。
“唐教授,还好吧?”富昌问。
“还好,有事说吧。”唐曼说。
“就是您一周上一次课的事情。”富昌很小心。
“嗯,过完年,让我调整一下。”唐曼说。
“好的,唐教授,您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富昌走了。
董礼讲妆,也是不在心上,索性就停下来,让外妆师自己练妆,董礼空了就给指点一下。
一直到过年,三十的夜,是一场大雪。
丁河水,董礼,银燕,坐在桌子前,旁边给陆加加摆着碗筷。
喝酒,沉默,董礼站起来,要把陆加加的碗筷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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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再陪她过一次年吧。”唐曼说。
都掉眼泪。
吃过饭,就散了。
唐曼什么时候睡的不知道,早晨被鞭炮声惊醒。
起来,董礼开车。
“你腿行吗?”唐曼问。
“有的时候会有点痛,没事。”董礼说。
开车,遇到了十三路公交车,车是空空的,董礼把车靠边停下,等着十三跑公交车走远了,董礼才开车,进场子。
初一的火葬场,依然是人不少。
唐曼检查完工作,董礼一直陪着。
基地那边放假到十五。
“董礼,你明天就不用过来了,我自己可以。”唐曼说。
“师父,我看你恍惚,我不放心,再陪你几天,不然我自己在家里呆着也没有意思,酒馆关业,到初五才开业。”董礼说。
董礼看手机,突然就站起来了,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