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锁着眉头。
“不废话,找我什么事情?”唐曼说。
“为妆而来。”丧文久说。
“噢,接着说。”唐曼说。
“骨碗已经出现了,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早,就是为骨碗而来。”丧文久说。
“这骨碗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唐曼问。
“骨碗是藏妆,藏妆绝对是流传不出来的,那是神圣的,这骨碗能流出来,谁都想着看看那妆。”丧文久说。
“你怎么知道骨碗在我这儿?”唐曼问。
“这个就不必问了。”丧文久说。
“那骨碗和你们没有关系,也不是你们的。”唐曼说。
“那也不是你的。”丧文久这就不讲道理的了。
“我确实是我的,因为骨碗的雕刻人,是我的朋友。”唐曼说。
“那也不是你的。”丧文久说。
“那是谁的呢?”唐曼问。
“应该归于丧门。”丧文久说。
“这可是没道理的。”唐曼说。
“没有道理可讲。”丧文久说。
“那就不讲道理,骨碗在我这儿,那就是我的,谁得到了就是谁的。”唐曼说。
“那就走着看吧。”丧文久起身,丧文娟跟着,一起走了。
唐曼锁住了眉头。
董礼进来了。
“师父,怎么回事?”董礼坐下了。
“给我倒酒。”唐曼说。
丧文久和丧文娟叫的酒菜,一点没动,他们能出钱卖酒菜,本意应该是好好谈的,可是这个丧文久所说的话,把最初的初衷给弄偏了。
唐曼心里也是紧张,师父牢蕊说过,遇丧则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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