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全道长的人情,还要唐曼来还,想想就生气。
“姓唐的,你知道起诉不会受理,对吧?那我们就玩其它的。”家属也知道,来威胁唐曼。
“说玩什么我都能陪得起,也玩得起,就做道场,是给死者解脱,我们没要你们钱,你们玩得高明,坑我们不得不走这道路,现在你们还有跟我讲这些?”唐曼说。
“我们退一步,你们退一步,费用全部免除。”家属说。
“少一分都不行,而且冷冻柜的存放钱,也一分不能少。”唐曼点上烟。
“我们已经把人安葬了,不拿又能怎么样呢?”家属玩赖皮。
“这个起诉可就没有问题了。”唐曼笑了一下。
一个家属站起来了,骂唐曼。
唐曼打电话,让主任带保安进来,把人请出去了。
“主任,记住了,他们再闹就报警,起诉,所有的费用是一分不能少。”唐曼说。
主任点头,出去了。
唐曼心里堵得发慌。
去基地,董礼在讲妆,越来越成熟了,有了教授的样子。
唐曼看了半个多小时,回办公室。
回去给丁河水打电话。
“怎么样?”唐曼问。
“没问题了,医生说,可以出院,回家养着。”丁河水说。
“下班我接你。”唐曼说。
“你不用接我,让董礼准备酒菜。”丁河水说。
“自己能行吗?”唐曼问。
“没问题。”丁河水说。
下班,唐曼和董礼,陆加加去董礼的酒馆。
酒菜准备好了,丁河水进来了,一身的新衣服,人看着十分的精神。
“师哥。”唐曼叫了一声。
坐下,喝酒,聊天。
陆加加突然说:“师父,师姐,有一件事,我想说,我有点不敢。”
陆加加说话盯着董礼看,唐曼就明白了,这是和董礼有关系。
“说。”唐曼说。
“嗯,师姐,你也别多心,我就是探讨,探讨,说得不对,别掐我,你今天讲的上妆的分步,第二步我觉得不对,妆笔是横笔,你顺笔了,这样妆缺少了一个立体感。”陆加加说完,眼睛紧盯着董礼的,看她的表情。
董礼看着陆加加。
“师父,她要动手。”陆加加站起来,躲到唐曼的身边。
“哈哈哈……看你吓的,我不打你,你说的没错,前几妆我分步的都上完了,我就是这么化妆用笔,就是想让看看他们能看出来不?你看出来了。”董礼所说的话,是真的,唐曼知道,这样的错误董礼不会犯的。
陆加加竟然能看得出来,这丫头将来的造化可不小。
“其它的人也许不敢说。”陆加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