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意外。
外妆组长把这个消息第一个告诉唐曼的,那意思,她和董礼得回去。
“我们辞职了,感觉外面的世界挺好的。”唐曼说。
“唐教授,我们晚上见面聊吧。”外妆组长说。
唐曼也答应了。
董礼的酒馆开业,没有名字,看着就像一个家一样,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董礼也是限定了人群来这儿吃饭。
青奶奶每天都过来,坐在门口,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的。
晚上,就在董礼的酒馆吃饭,外妆组长,陆加加,董礼。
“你们有什么要求就提?”外妆组长说。
“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董礼开了这个小酒馆,比当化妆师赚得多得多了,我呢,也真是干够了。”唐曼说。
“基地没有教妆的,就没有意义了,场子没有撑场的,我这个当场长的,当着也没有意义了。”外妆组长说。
唐曼看董礼。
“那我们回去怎么安排?”董礼问。
“我和上面商议完了,基地由你们两个来管,所有的职务,职称都恢复,基地建院墙,单独成院,基地主任由小曼来担任,董礼你就是副主任,级别和火葬场的场长是同级。”外妆组长说。
“那资金呢?这可不是火葬场,是基地研究中心。”董礼问。
“资金正谈着,如果见成果了,资金会投入很多。”外妆组长说。
“我要现在,准确的数字。”董礼说。
“这个,这个我得找上面申请,我会尽力的。”外妆组长说。
看来董礼和唐曼一样,这个妆是放弃不了的。
“那等到资金定下来,我看看多少再谈。”董礼说。
“好,就辛苦二位教授了。”外妆组长把酒干了。
“这咸菜,还有这菜,真是绝美了。”外妆组长说。
“不是恭维吧?”董礼问。
董礼自然知道,自己的菜是怎么样的。
“这咸菜给我带点呗。”外妆组长说。
“不可以,咸菜不收费,但是也不出店,一桌子就这么一小盘儿。”董礼说。
“噢,什么地方都有一个规矩。”外妆组长说。
“自然。”董礼笑了一下。
吃过饭,外妆组长说请客,他来结账,不然就不对了。
“这不太好吧?我是这儿的老板,让您结账,不太了听。”董礼说。
“我在求于你们,我不结账才不对。”外妆组长说。
下楼结账,外妆组长愣了半天。
六个菜,一壶酒,一个咸菜,一千六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