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人挺不厚道呀,如果是这样我就不管了。”叫婉说。
聊天,叫婉喝了两杯啤酒,电话来了。
“看到没有,我这辈子就是忙碌的命,这休息,这又来事儿了。”叫婉接完电话就走了。
外妆组长来了,过来坐下说:“到家里找没人,就知道你们会在这儿。”
“您这是找我们有事吧?”唐曼问。
“是呀,这个牛小牛真是要命,说不把董礼叫回去教妆,你们不复原那尸体,基地就撤了。”外妆组长说。
“他没有这个权力吧?”唐曼问。
外妆组长说:“确实是,但是这小子找了人了,压我。”
“那就撤呗。”唐曼说。
“可惜了,投资可是不小。”外妆组长说。
“你就同意撤了,投那么大的资,我就不相信能闲着,这是压你,你反将他一军儿,再说。”唐曼说。
“嗯,果然是聪明,不过呢,我还是想让董礼讲妆,或者你讲妆。”外妆组长说。
“我们已经离开了场子,也不当化妆师了,再讲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唐曼说。
“我可以跟省火葬场沟通,聘请你们,高薪。”外妆组长说。
“多高?”董礼问。
“你们要多少?”外妆组长说。
“哟,你还当真了?钱对我们来说,不能说不重要,但是更重要的什么?知道吗?”董礼问。
外妆组长也是明白了,佛争一柱香,人争的是一口气呀!
“这个我明白。”外妆组长说。
外妆组长没再多聊,离开后,董礼看唐曼。
“别活动心眼儿。”唐曼说。
吃过饭回去,唐曼就进了工作间,上妆,她要把十大丧妆全部上出来,那个妆点一直就无法找到,如果非得要实妆的话,唐曼还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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