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燕说:“师父,带你去胡同吃一种咸菜。”
唐曼笑了一下说:“吃咸菜?”
“去了就知道了。”
银燕和唐曼出来,银燕就给董礼和陆加加打电话。
进胡同,往里走,胡同最深处,一家小院子。
“奶奶,来吃饭。”银燕叫着。
一个老太太出来了。
“这丫头,想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咸菜。”老太太说着,笑起来。
这根本不是私家的小馆,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家。
家里只有老太太,七十多岁,看着年轻。
进屋,炕桌,盘腿坐下。
老太太拎着一个瓷壶进来,放到桌子上说:“一壶老酒。”
老太太挺开朗的。
一会儿,拿进一个炭盒,炭烧完了,把壶放到上面。
“酒要喝温的,俗话说得好,睡凉炕,喝凉酒,迟早是病。”老太太很慈祥。
酒温得差不多了,六个菜就摆上来,都是咸菜。
董礼看着银燕:“就这?”
“就这?就这,也就是我来,别人还吃不着。”银燕说。
倒上酒,吃这咸菜,老天,美味,说是咸菜,并不咸,那口感,一个咸菜一个味儿。
“奶奶,这咸菜怎么做的?”董礼问。
老太太坐在一边绣花,这眼神真可以,不花不聋的。
“说起这咸菜,那可就有来头了,一千三四百年的来头,从唐代开始,一直传,传呀传呀,传到我这儿来了,传了多少代,我也不记得了,而且这只传女不男,做咸菜的时候,可有讲究了,穿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时辰,用什么样的水,现在没有会的了,我看我老太太的身体还好,趁着好,我也要选一个传人。”老太太很文雅,要看也应该是大户人家。
“奶奶,你就一个人吗?”董礼问。
老太太说的话,让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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