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萌出来,两个人去省城大酒楼喝酒。
“周萌,脸色这么差?”唐曼问。
“唉,本想去德国的,我的那个他,去了,不回来了,我还去不了,就此情断义绝矣!”周萌说完,笑起来。
“唉。”唐曼叹了口气,又说:“好在不是阴阳两隔。”
“唐曼,你说话这么损呢?”周萌打了一下唐曼。
“比阴阳两隔还痛的是什么?活着你见不着,活着你爱不上……”唐曼说。
周萌瞪了唐曼一眼,捂着脸说:“我想哭,哭不出来。”
“活该。”唐曼说。
喝酒聊天,唐曼说恐惧的事情。
“这些东西,我建设你少碰。”周萌说。
“我能少碰得了吗?”唐曼说。
“嗯,那就自己想办法吧,最多就是到我这儿来。”周萌说。
“我可不想来。”唐曼说。
“我给你拿点药,这药你可以用,恐惧来的时候,不过呢,要小心,药效持续两个小时,就结束,而且不能连吃第二片,每片的间隔,必须是十二小时,这药很难弄,我只有这十片了。”周萌从包里拿出药来。
唐曼看着,什么都有,就十片纸包着的药。
“不是毒药吧?”唐曼问。
“你别废话了,不准对其它的人说。”周萌说。
吃过饭,去周萌那儿住了一宿,第二天早晨,返回去,去画室。
唐曼接着上妆,那种恐惧马上就出现了。
唐曼停下来,这事是太不对了。
她犹豫了半天,给方山打电话问。
方山竟然还是那样说,恐惧来由心里,挺过去就过去了。
这个恐惧唐曼承受不住。
“我根本就挺不过去。”唐曼说。
“自己调节吧。”方山也是没办法。
唐曼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唐曼是犹豫的。
她给丁河水打了电话,让他过来。
唐曼要了酒菜。
丁河水过来了。
唐曼和丁河水聊天。
并没有说事儿,丁河水进来就看到案台上的画妆了。
“是化妆的事情吧?”丁河水笑了一下。
“对,你陪着我,我现在害怕。”唐曼说。
“恐惧。”丁河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