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东西。”唐曼说。
“义头颅,东西,都送你了。”外妆组长显然是对两名化妆师是相当不满的。
唐曼坐在窗户前喝茶,三月了,东北依然还是很冷。
唐曼去古街茶楼。
银燕给泡上茶,陪着喝茶。
“累不?”唐曼问。
“一点也不累。”银燕笑着。
“对了,外妆组长让我代培两名化妆师,你说我代不代?”唐曼问。
“义务的,就没有意思了,培养出来,人家也不领情的。”银燕说。
“给十万块钱,一名化妆师。”唐曼说。
“嗯,这还行,看在钱的份上。”银燕笑着说。
“嗯,那我就看在钱的份上。”唐曼实际上犹豫的,就是外妆组长找谁,唐曼不想干,也是没办法。
唐曼回宅子,很冷清。
第二天上班,没有想到,九点多,进来两名化妆师,一男一女,唐曼不认识。
“唐场长,我叫于艳,他叫吴军,组长让我们来的。”于艳说。
两个人都是二十多岁,新一代的化妆师。
“坐吧。”唐曼说。
两个人坐下。
唐曼又问了一些事情,看两个人,还行。
“你们住到我的宅子里,被子什么的,自己去买,代培时间是一年,一年不管怎么样,都要离开。”唐曼说。
两个人点头。
唐曼说:“你们找主任,在场子里转转,中午我带你们去我哪儿。”
两个人出去,唐曼看着,代培要学的是外妆,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官妆如何,官妆接外妆,这是丧妆的一个发展方向,最终能发展到什么程度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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