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那我得感动得掉眼泪。”哈达笑起来。
“真有事儿,我徒弟于丹……”唐曼说完,看着哈达。
“看来外面是弄不了了,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叫恩革。”哈达说。
外面的听到了,应答一声。
恩革来了,听了这件事后,他犹豫了半天说:“这我不擅长,容易栽了,给唐小姐带来麻烦,找徐策,引路人,天下路没有不认识的。”恩革说。
哈达抬头看恩革,他就把头低下了。
“叫徐策过来。”哈达说。
徐策进来了,六十多岁的干巴老头儿,个子也不高。
徐策进来坐下,倒茶水说:“什么事儿?”
这个徐策看来跟哈达关系还是不错的。
“嗯,她有事。”哈达看了一眼唐曼。
“唐小姐的事儿,自然当拱手相办。”老头油滑,唐曼看得出来。
唐曼把事情又说一遍。
“哟,小钱大事呀!难办。”徐策说。
哈达看了一眼徐策,眼睛里有怒气,徐策马上说:“没问题,我要出鬼市见见拿了含口钱的人。”
“去吧,把事情办好了。”哈达说。
徐策和唐曼出来,去了火葬场。
“这破地方,我最不喜欢来。”徐策说。
唐曼没说话。
进办公室,于丹没上妆。
叫于丹进来,徐策看了半天说:“看着面相是不错的,实际上……”
唐曼不太高兴,没问这个。
“有办法吗?”唐曼问。
“那含口钱呢?”徐策问这个。
唐曼马上打电话,主任说:“刚要让人送走。”
“拿过来。”唐曼说。
主任把含口钱送过来,就走了。
“这个我带着,今天晚上就上路,最多七天的时间,顺利两三天,不用担心,你跟着我上路。”徐策说于丹。
于丹就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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