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吓得尖叫一声,一个高儿跳到一边。
把其它的人也吓了一点。
一条鲤鱼从盒子里一下就跳出来了。
银燕一下没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其它的人也跟着笑。
董礼瞪着眼睛。
“鲤鱼跃龙门,祝贺董大场长高升。”唐曼说。
“师父,我错了。”董礼说。
牢蕊推门进来了,看了一眼,也明白了。
“你这当师父的,也没有师父的样儿。”
唐曼一下站起来了。
“师父,你怎么来了?”唐曼问。
“怎么来了?董礼不敢跟你说,怕你不同意,没告诉你,今天她把我叫过来的,怕你收拾她。”牢蕊说。
董礼就过来了,拉着牢蕊的胳膊。
“你等着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唐曼本不想收拾董礼的,把牢蕊叫来了,就来气了。
“师婆,她威胁我。”董礼告状。
“好了,开喝。”牢蕊瞪了唐曼一眼。
喝酒,聊天。
董礼也说了,自己是实在离不开化妆,离开的这段日子,刚开始还好,到后来,就是天天做梦化妆,天天的,就是想化妆。
“你就是这命了。”银燕说。
“我不收拾你,皮又痒了?”董礼说。
“师婆,你太偏心眼儿了,师姐总是收拾我,你也不管?”银燕告状。
“董礼,以后再欺负你师妹,我就不护着你了。”牢蕊说。
银燕一听,得,别告状了,都明着说了。
这酒喝得还痛快。
回家,唐曼休息。
起来的时候,哈达坐在椅子上。
把唐曼吓得魂差点没了。
“你有病吧?”唐曼真的生气了。
“我来一段时间了,看你睡得香,我就没有打扰你。”哈达说。
“你再有下次,我抽你。”唐曼下床,洗脸。
泡上茶,喝茶。
“你来干什么?”唐曼问。
“跟我说话不会温柔点呀?”哈达说。
“亲爱的,来干什么呀?”唐曼说。
“哎哟,我的妈呀,你还是正常说话吧。”哈达说。
唐曼笑起来说:“麻不死你。”
“我来就是妆活,鬼市有一个妆活,鬼市的妆师不在。”哈达说。
“鬼妆还有妆师吗?不就是第五竹孙吗?”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