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了很久说。
“我要和她商量。”唐曼说。
唐曼本想说,去死吧!
唐曼从老头家里出来,感觉很冷,裹了一下衣服,上车。
开车回家,董礼和银燕已经下班回来了,董礼正在琢磨着去什么地方干饭。
“师父,干什么去了?”董礼问。
唐曼没说话,进屋坐下。
“师父,希腊烤肉,新开业,我弄了卷儿了,等于白吃。”董礼一提到吃,那精神头十足,马尾辫子直晃。
“我就听说过巴西烤肉,还弄个希腊烤肉。”唐曼说。
“真的。”
“那就走。”
出去,三个人去吃希腊烤肉。
“康儿知道了,肯定生气。”董礼笑着说。
“人家康儿可不是你,你生来就是干饭的。”银燕说。
董礼打了银燕一下。
吃烤肉,唐曼看到了那个女人,穿着茶色的裙子,坐在角落。
女人看了一眼唐曼。
“你们吃着,我过去。”唐曼过去。
倒了酒说:“我见到了他,他因为你的日记……”
唐曼讲了男人的事情。
女人听了,很久没说话。
“他想见见你。”唐曼说。
女人的眼泪掉下来了,只有两滴眼泪,落在桌子上,滚动着,然后停下来,一直那样的,晶莹。
“好,就今天晚上,你得带着我。”这个女人说。
“晚上九点。”唐曼说。
唐曼回到桌子那边,吃饭,喝酒。
回家休息。
晚上起来,吃点饭,唐曼就进工作室,看那《坟》画儿,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很离谱。
坟音唐曼似乎要听出来点什么,可是就是不行。
快九点了,唐曼出来,上车,那个女人已经坐在了后面。
唐曼开车去了那个地方。
敲门,老头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