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商量了一下,其实,唐曼看出来了,家属是很高兴的。
家属收到转过去的钱,就走了。
“对不起,是我大意了,阴客太坏了。”叶军说。
“没关系,闹葬,不说一个月有一次,也差不多了。”唐曼说。
“你忙着吧,我去牢场长那儿看看。”
叶军去牢场长那儿。
唐曼松了口气,弄了一身的冷汗。
叶军离开,牢蕊送到场门口。
牢蕊回来,进唐曼的办公室说:“你给我小心点。”
牢蕊回办公室了。
这敬告有点吓人,牢蕊发疯的时候,肯定得抽她。
下班,董礼跑出来,上车。
“师父,吃什么?”董礼问。
“没钱。”
“昨天竹子给了一千块钱,实际我就花了四百块,剩下六百,我们两个干掉。”董礼说。
“去古街吃鱼。”唐曼说。
“那才能花几个钱?”董礼说。
“重要的是不是钱,是喜欢。”唐曼说。
吃鱼,满伙进来了,坐下说:“唐曼呀,你是把我害惨了。”
唐曼一愣,问:“怎么了?”
“怎么了?我也不能怪你了,你是太相信人了,哈达是不能相信的,他早就把篡写人杀了,唯一的篡写人,我是改不回去了,认命了。”满伙自己倒上酒,喝酒。
“满师傅,真对不起,我去问哈达。”唐曼说。
“你呀,也别问了,我认命了,唐曼,我对你没有怨恨,你也挺照顾我的,唉,这就是命。”
满伙喝了两杯酒就走了。
唐曼发呆,董礼叫了她两声,她才醒过腔来。
这个哈达也是太狠了点吧?
唐曼心里不是太舒服。
回家,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唐曼上班,唐人打来电话说,一切正常了。
唐曼的心也放下了。
晚上,唐曼自己去唐人那儿坐着,心里不舒服。
“怎么了?”唐人问。
唐曼说了满伙的事情。
“这事,就是命中注定的,像我们三个人一样,注定就是干这种活儿,别想多了,活得痛快就行。”唐人说。
唐曼叹了口气,对于这样的事情,唐曼感觉心里很不舒服。
和唐人学画画,心也轻松下来了。
晚上十点回去的,董礼没在,看来又是出去疯了。
快十二点,董礼回来了,说跟竹子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