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新新收拾东西,唐曼站起来,又看了一眼华妆,自己都有点发懵,细看死者的脸,如果睡着了一样,似乎在脸后面还有灵魂在晃动一样。
唐曼把尸布盖上。
两个人拎着化妆箱出来,家属就过来了。
“一会儿看到的时候,哭的时候,声音不要太大了,惊扰到了逝者。”唐曼说。
出来,两个人到车上坐着。
唐曼点上烟,说:“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回家,到小区对面的夜店喝点酒,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将新新说:“我不困,师父,那……”
“回去再说。”唐曼说。
家属过来了,把一个包递过来,唐曼没接,将新新接过来。
“唐老师,太感谢您了,我也替孩子感谢您,谢谢。”家属一下跪下了。
唐曼下车,扶起来说:“节哀顺变。”
将新新开车,到唐曼住的小区。
到小区对面的夜店吃饭。
喝酒,将新新就问:“那妆看着就好像那个死者随时就要醒过来一样,我没憋住尿,尿了一点。”
“你真有出息,第几次了,你是不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唐曼说完,自己都笑起来了。
她跟牢蕊学化妆的时候,也吓尿过几次,还真上医院检查了,没毛病。
“师父,你过分了,那妆我没看明白。”将新新说。
“是呀,你轻易的也不会看明白的,那是十大妆中的华妆,有的人一生在追求着,也没有能化成,以后我慢慢的教你,记住了,不要和任何人提这件事情。”唐曼说。
“师父,干一个,我真的太佩服你了,说实话,我除了佩服我父亲之外,似乎就再也没有佩服过其它的人。”将新新这是实话。
“行了,别玩情商了,你把情商都玩得坏了。”唐曼和将新新把酒干了。
快五点的时候,将新新和唐曼回家,直接就在那儿睡了。
唐曼中午起来,将新新还在睡。
竹子打来电话,让唐曼过去吃饭。
唐曼把将新新叫起来,去竹子那儿。
吃饭,竹子说:“任得宝的画儿在半扇门村出现了。”
唐曼一愣,这哪儿跟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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