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就是感觉不舒服,到场子,就是觉得难受,脑袋里总是坏的念头,坏的事情有不停的被想起来,控制不住的。”
“嗯,那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点。”
宫月还要说什么,唐曼站起来,出来,给旗子打电话。
旗子在学院当老师。
旗子下来了,脸色不太好。
“你去请个假,跟我走。”
旗子想了一下,转身回去,唐曼坐在车里等着旗子。
旗子有十多分钟,出来,上车。
“怎么了?”
“别多问。”
唐曼去了贝勒楼。
上二楼,坐下了。
“唐老师,您这……”
旗子一直叫唐曼唐老师。
“以后叫我小曼。”
“好。”
贝勒爷进来了,进来一愣。
“你怎么在这儿?”贝勒爷问旗子。
“小曼叫我过来的。”
贝勒爷坐下了,菜上来,喝酒。
“你的干女儿,行香香,在找死。”
“什么?”
唐曼说:“你的干女儿,在做阴商,应该是借寿。”
“你不乱说,那孩子挺好的。”
“你是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吧?”
“是。”
“我跟你讲,这是真的,她在做阴商,而且让场子出现了负能。”
“不可能。”
“旗子,你说。”
旗子说,确实是,非常的奇怪,这一段时间,学生退学的不少,休学的也不少,说感觉难受,每天不舒服。
“这什么情况?”贝勒爷问。
“做阴商,借寿,这是抢人家阴商的饭碗,事实上,行香香并没有入阴商,说白了,就是单干,这个根本就不可能,那借寿,恐怕早就被阴商盯死了。”
“阴商只做鬼市的生活,怎么做到外面来了?”
“那肯定是这样的。”
唐曼想起唐山的事情,就知道了。
贝勒爷锁住了眉头,他是没有料到是这样的情况,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