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草丫站起身走到屋子里的一角找了一个擀面杖和铁盆,‘啪啦啪啦’敲了两声,她满意的笑了笑,准备站在被她踹飞的门板上开始敲盆喊人抓奸。
“啪啦!啪啦!啪啦!这里有人搞———”
“许同志,钱———钱我给。”
牛红丽结结巴巴的焦急开口喊说。
许草丫把门板给掀起来靠在门上,而她自己则靠着门,冷笑着说:“那麻烦同志掏钱吧,我怕一会儿人过来了,我想堵着门也拦不住别人过来看热闹。”
“许同志,我身上现在只有十五块,你看能不能让我回家拿啊?”
牛红丽红着脸拉紧被子,恳求着问许草丫说。
“行啊,你写一张和程西行通奸的事情说明,然后再写一张欠条,再把名字和手印都整清楚了,我会放你回家取钱的。”
许草丫笑着回牛红丽说。
“你———”
“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你喜欢一个人没错的这位同志,可你和有妇之夫搞在一起不是通奸吗?自己做了还不让人说?”
许草丫回怼说。
“那你能把我的,我的衣服先扔给我吗?”
牛红丽咬着牙,再次开口说。
“我们都是女同志,你都光着给程西行看了,我一个女同志你害羞个什么劲儿?京市那么多澡堂子,难道你进去洗澡也穿着衣服吗?”
许草丫没好气的吐槽说。
“你———你!”
“我怎么了?你在磨磨叽叽我就开口喊人了。你要不,学学程西行,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就一条命呗,哪有钱重要嘛。”
许草丫冷嘲热讽的说。
“许草丫你胡说八道什么?”
程西行见身旁的牛红丽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立马坐起身怒吼说。
“刚才是不是这里传出来的声音?”
“好像是的,这院子就住咱们肉联厂的程会计,我下班的时候看到他和牛红丽一起离开的,不知道回没回来?”
“会不会是他们两人在屋里搞出来的动静儿啊?”
“你别胡说,怎么可能呢?牛红丽同志可是咱们副厂长的女儿,要是被人听到了去,小心你没好果子吃。”
“我也就说着玩儿,你听个乐呵,谁信谁傻。”
屋外的两个女同志的交谈声让牛红丽和程西行脸瞬间惨白了起来,许草丫笑着和两人说:“现在都六点多了,我要回去吃饭的。你们再磨蹭下去,别怪我喊了啊。”
“写,我写。”
牛红丽从床上颤栗着起身,裹着床上唯一的一床棉被下了床。而程西行则把床单裹在身上遮羞,许草丫看着狼狈的两人,心里一阵冷笑。
五分钟后,许草丫手里多了五张带着鲜红指印的纸,有欠条有罪证书还有程西行不要和苏丹丹两个孩子抚养权的承诺说明。
“程西行,你和苏丹丹离婚挪到五月份吧,在这之前你不准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