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官训成这样?
只冷声道;“我倒不知道荣国府哪来的嫡小姐?”走进屋子,就见贾赦同一个一身华服,神色骄
傲的中年男人坐在上座,向来就是那长府官了。贾政陪坐在一旁,正擦着汗。
那长府官因着忠顺亲王的缘故,一直都被人小心奉承,何曾如此顶撞?只冷哼一声,开口道;
“还不知道这是哪位大人?”
贾瑚只含笑道;“贾瑚怎敢挡的长府官一声大人。只是我倒忘了长府官是几品,竟能与国公府的
后人同坐,倒是不好行礼了。”
长府官本就是管家的职位,何来什麼品级之说,只是向来到否受人尊敬,礼遇一声罢了。
那长府官蹭得站起来,涨红了脸,“那倒是在下不识抬举了!我可是不敢坐的!”
贾赦是个不会理事的,但却很是有些眼色,见此情景也不出声,只低头坐着。但贾政向来是个不
通俗事的,忙呵斥了贾瑚一声;“你怎得能对长府官这般无礼。长府官自是代表王爷,还不快快
赔个不是。”
贾瑚只当没听见,径直走到那长府官方才坐的位置,坐下了,然后笑道;“长府官果然是知礼数
的。”
长府官气的仰倒,只大声说道;“荣国府的礼数我是记下了,少不得回去告诉王爷。”
贾瑚只说道;“那就有劳了。”
长府官冷笑道;“我今儿来是要个说法,贵府的嫡小姐贾元春,在王妃临盆之际,心思歹毒,
下以毒药,想要让王妃一尸两命,幸好王妃福大命大,没有出事。王爷让我来问问,你家是怎样
教女儿的!”
贾瑚微微一笑,“我方才说过了,荣国府没有嫡小姐。”
贾赦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也说道;“就是,我怎得也不知道这事?”
贾政惊疑不定的看相贾赦和贾瑚,张了张嘴,不知说些什麼。
那长府官怒道;“你这是什麼意思,贾元春难道不是你贾家的小姐。”
贾瑚的笑意愈发的温然,曼声说道;“贾元春是贾家的小姐,不假。但却不是整个贾家的嫡小
姐,更不是荣国府的嫡小姐。而是应该是二房的政老爷的嫡小姐,是五品员外郎的嫡女。确是与
荣国府不沾边 。”
“你……”那长府官顿时语塞,“可你们还没分家!”
“所以我们只有失察之责,没能及时管束好族里的人。过后,大老爷自会带着礼物去给王爷到
个礼的。”贾瑚说道。
那长府官犹豫了半晌,只得甩了袖子,仰着头,道了声辞,径自离开了。
一时屋子静下来 ,良久,贾政才闷声问道;“瑚哥儿这事什麼意思?是要分家?大哥也同意
吗?”
贾赦看相贾瑚,贾瑚只叹息一声;“二老爷也要体谅我们,大姐姐做下那种事,恐怕名声是毁
了,如果此时不分开,那以后迎春和其他客居的女儿们要如何议亲呢?恐怕是没人敢娶了!”
贾赦眼睛一亮,忙也装作很是为难的样子附和;“就是,就是,我们也是为了其他姑娘们着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