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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她猛地推开被欲火冲昏头的他,狼狈的闪入浴室,重重的落下锁,床上的韩烈勇挫败的直瞪著紧合的门板,咬著牙。
他的低吼声时而可闻,像只吃不到肉的野兽。
浴室内的她平复了紊乱的气息,沉思半晌后,娇美的唇漾起高深莫测的笑意,久久不散。
当晚萧翎翎独自在房中承受饥饿和怒火交攻,度过无眠的夜。
天亮后,她愕然想起陈静怡的存在。
自从楼下一瞥过后,她不曾再见到她的踪影,她在天地帮的哪里?
她心一惊,猛跳起来,疯狂地冲到二楼右翼,激动的打开每一扇门,而每一间空荡荡的房间证明了无人过夜的痕迹,心不由得焦躁起来,无措的任由慌乱占据心房,揪痛她的心。
她回到房间,失神的落坐在床头,脸庞顿失娇艳迷人的色泽,玉手拧紧丝质床单的凉滑触感无法平复她混乱的心绪。
陈静怡究竟身在何处?她与帮主有何瓜葛?层层的疑问像圈个不尽的问号,直逼著她狂乱无措的心,越发揪紧她紧绷的神经。
帮主待陈静怡似乎……她秀眉拧成一团,纤纤的玉手捂住红艳的娇唇,发出错愕的惊呼,不住的摇头,不敢去想像可能的结果。
陈静怡不可能住到四楼以上,帮主向来不容任何女子住那儿,可,若不是住到四楼以上,如何说明陈静怡如今的下落?
心?被揪得好疼,好疼……
滴滴水渍落在丝质床单上,扩散、蔓延。
哽咽的哭声悄悄的传出……
萧翎翎连哭了两天,火速的召来护身符,萧大雄。
萧大雄十万火急的赶到,意识到总坛的变化,暗自心惊,当女儿提及陈静怡的下落,略显得失神的萧大雄十分讶异。
“她在这里?”萧大雄不可思议的跳起来,好生意外。
打从陈静怡离开圆山饭店后,曾拨了通电话称国外朋友到访,便下落不明,他当动员不少人搜查她的行踪却毫无所获。积极找她,绝非为表现关心,纯粹是亟需一笔款子,陈静怡身上的钱是他的保命符,最后的关键棋。
不知怎地,从陈静怡失踪后,公司纷纷出乱子,问题层出不穷,他乱了分寸的四处奔跑、用尽人脉和方法补洞。现金在极短暂的时间流失,洞越补越大,商界正传著他的公司撑不过一个月,恶性的攻击害得银行团纷纷集结索债,烦恼交集下他肥胖的身子足足瘦了一圈。
“见过一面,这两天来却没见到面,爸,你想陈静怡会不会……她是不是……当年的事……她是不是知道真相?”萧翎翎咬著唇,语气有些慌乱。
“翎翎,这事不许再提。”萧大雄严厉的斥责著女儿,唇角扬起冷酷的笑意。“那丫头纯真得几近白痴,怎么可能会知道真相?你别自乱阵脚,把你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收起来,咱们萧家想挽回局势,绝不能露出败象,明白吗?”
“是。”萧翎翎顺从的拭去脸庞的泪水,强自振作。
“咱们的计画已经快成功了,你怕什么?”萧大雄诡谲的笑著,目光瞥上萧翎翎的腹部。
忧愁和伤心顿时远离她的脸庞,双手轻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胜利的笑意展现在她的眸底。
是呵!她最好的秘密武器呀!
天地帮分为中、南、北三大区,主要的部署在北部,而北部有二十个堂口,依地带划分区域负责范围。
萧大雄是北部堂口的堂主,负责士林一带。
身为情妇的萧翎翎没有权利要求见帮主,而萧大雄却有办法带著女儿求见帮主,一探究竟。
韩烈勇在二楼左翼的会客室召见萧家父女。
“帮主!”萧家父女恭敬的行礼。
“坐吧!”
韩烈勇大剌剌的坐在沙发椅上,背靠著椅,雄霸一方的气势自然显露,无形的威吓著人。冷峻的脸庞看不出情绪的波动,严肃的态度一如往常,瞧不出端倪、探不出虚实。
他冷眉轻挑,有意无意扫向两人,对他们的到访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