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他明亮地眸子很调皮地看着我。跟在梅林镇时候地一本正经有点都不一样。我又想起他回答我一连串脑筋急转弯地时候。某些念头又在蠢蠢欲动。
“而且是很遥远地一个地方。”我盯着他地眼。
“那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依然笑着。明媚而又灿烂地。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
他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既然都不知道。那我就走了。”说着转身要走;朝着息萝消失地方向;我想再去找找她。
走了几步;萧月白在后面叫我;“柳飘飘;我是萧月白;梅林的萧月白。”
站住;三秒钟;转过身看他。“萧月白;我是柳飘飘;西都的柳飘飘。”
萧月白从见到我的那一刻就认出了我;并且知道我已经恢复记忆;因为在我冲出扇子店去找他地时候他就发现了我;我在街上狂奔的时候他就知道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记起。
后来萧月白给我说了很多事。我刚到西都的时候;他们就都知道了;但是我在莫仇的手中是诱饵;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那次青歌忽然带我去酒楼让我坐在酒楼最高而且靠窗的位子上其实就是让他们看看我的确是在他们手中地;用以来要挟梅子邀答应某些条件;但那次我却被谭小蛋成功救出;后来谭小蛋要带我回瓮山;的确也是梅子邀让他这么做的。没想到我却自己逃出去又落在顾西南手中又回到梅子邀的梅林。更出人意料的是发生了毒茶事件。
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萧月白脸色凝重。他问我;“飘飘;你恨梅子邀么?”
我笑笑;摇头;“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恨过的;但是我想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不相信他是那么绝情无情之人。”
萧月白眼中掠过一丝赞赏;“他本来是要偷偷把你送出去的;但却没想到皇上先下手带走你;更没想到杜栾会贸然行动。”
“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他有他地难处;而我也有我的去处。”其实我早就看开了;梅子邀与我并不是什么海盟山誓的情人更不是患难与共的夫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他也无需为我履行什么。
“水柔从小就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太医们说她可能会衰竭而死;而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跟自己喜欢地人在一起。”萧月白缓缓说出水柔的事;很简单的几句话;却倒出了这其中的很多事;比如水柔对梅子邀的爱怜;比如梅子邀的无奈;只可惜这些已经都不再是我想关注的;在杜栾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柳飘飘就不再是梅林镇那个只知道开心快乐的柳飘飘了。
“那么你呢?你又是在帮谁呢?”我问。
萧月白沉默了片刻;才沉沉说道;“西潇国。”视线触及处;神圣而又庄严。
我也沉默了;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西潇国地秘密太多;而他们每个人地秘密也都太多;仿佛不是我所能洞察到的。
“飘飘;有些事是很无奈地;当你无法改变的时候就要去面对。”萧月白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某处;闪动着不为人知的光芒;这些光芒里携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惆怅。
“是为梅子邀说还是为你?”
萧月白无奈的笑笑;“都是。”
萧月白离去的背影有种莫名的忧伤;白色衣衫在金色阳光下亮地刺眼;让我产生一种错觉。我总觉得萧月白走上的是一条不归路;我被这样的念头吓得打个寒战;在人潮喧闹的大街上站立良久。
大眼小眼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在满大街寻找息萝的踪迹;可我找遍了诸城的大街小巷都没找到一个打着纸伞的脸上又一块黑色胎记的女人。
回到客栈;顾西南正在等我;他却告诉我要立刻带我离开诸城去另一个地方。
我不同意;坚决反对;而可恶地顾西南;蛮横霸道而又不讲理的顾鸟人不听我把话讲完就径自离开了。只冷冷的说一句;“快收拾东西。”
他下他的命令;我做我地事;我是不会乖乖听话跟着他走的。我要找到息萝;我一定要找到息萝;隐约中我总觉得息萝可以帮我解开一切;更可以帮我报仇。
过了半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大眼小眼过来叫我;看我房内什么东西都未动;面色有些为难。
“告诉顾西南。要走他自己走;我是不会跟着走的。”他说留就留;他说走就走;他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呢?
“柳飘飘。”顾西南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冷着脸瞪我;“我说过必须走。”
“我也说过;我是不会走的。”我给他把冷脸瞪回去。
大眼小眼一看情势不对;溜着门边悄悄走出去;丫丫的。看见小姐有难;也不暗中相助;都跑了。
“你不是一直都要走地么?怎么又不想走了?”顾西南踱步走进来;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不想走了。”
“真的不走?”顾西南看我。眼里闪烁着危险信号;而同时我脑子里的警钟又在嗡嗡响起来;我全身立马戒备起来。
不留痕迹的后退几步;“死也不走。”说完这句话我忽然想起在荒野里孙升非要带我走的事;忙伸手改口;“顾西南;你等一下。”
顾西南其实动也没动;但我却愣是觉得他的两根手指在暗中勾了勾;如果不是我叫的及时。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倒下了。
“等什么?”
“我在街上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