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到?当初你和雨雨结婚的时候不也赚到了?我比你还迟了三个月,你计较什么?我可是你的表哥!”
“拿表哥压我?我不是你最疼爱的表弟吗?现在是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和思儿结婚?”老板突然口气变为恶劣,“我和思儿结婚,你也要。你当初要了思儿的第一次,我又怎么要回?我那时候真傻。我以为你连海临也不碰,大概身体有问题……我从没想过你会要了思儿,不然,我根本不会答应你当日和思儿同房的要求。”
听着老板的抱怨,还这么清楚地记起先前的事,我开始真的相信他和森尔已经和合为一了。不过,这认知却比不上听见他对特惟的指控来得惊讶。我从没想过那时候和我同房是特惟的要求……记得特惟说什么生日礼物之类的,难道,他把我视为自己的生日礼物?怎么可能?那时候?难道那时候他就对我……
“森尔,我是为了孩子着想,才和雨雨结婚……”
29 (下)
“孩子、孩子!你们是不是想太远了?我才怀孕两个月。离生产和DNA测试还很久。”特惟的回答打断我的梦想天开。自那天我没有反对他们两人的决定至今,已有三个多月了。而我们三人同床的时期,正好是我受孕的时候。他们两人此刻就为了明明根本还无法确认孩子是谁的时候,而在大半夜拉着我,不让我睡地争吵。我不舍得睁开眼睛地说道,“你们两个就好心别吵了,让我睡吧!我真的很要睡了。”
“别睡啦!雨雨,妳还没说妳要到哪里结婚。快选选看。”特惟拿开我的被单,把他手中的纸张贴到我脸上。
“好了,特惟,让思儿睡。她真的很累了。”老板突然的良心发现与好心帮我说话并没有让我感动。如果没有他的无止境欲望跟需求,我现在怎么会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不必睁开眼睛,也能感觉到老板目前有多么没诚意地开口,“特惟,结婚的事,就别再提了。你想让思儿犯下重婚罪吗?”
不过,我从没想过老板会在乎我的第一次。难道,这一阵子他没节制的欲望,是来自他存在多时的不满?
“我们不会在这里注册,所以我才要雨雨选地方结婚啊!而且,如果我们三人都不说出去的话,谁会知道雨雨在不同地方嫁给不同的老公?”
“的确没人知道。”老板开始软化,但他身体的火热地方,却一点也没有软化现象。他突然把那灸热从后直接进入我没有衣服遮隔的密处,一边还若无其事地问特惟,“那,你有什么好处给我?”
“什么好处?”特惟提高声量,“我的好表弟,这一阵子我可是让你享有优先权的,你怎么还要好处?”
“原来……那是有……目的的?”老板断断续续地反问。
唔……!突然他用力一挺,让我猛力咬住了下唇,才没有舒服得呻吟出声。
“不然你以为!现在可不准反悔。反正我和雨雨注册,你也没有任何印象。雨雨,妳怎么了?”可能我因这麻麻的快感而缩起的身体令特惟怀疑,他突然拉开盖在我和老板身上的棉被,然后大骂喝骂,“你们什么意思?我这么心平气和地和你们谈,你们竟然……”
“我们不介意你的加入,是不是,思儿?”老板就像每一次只有在特惟大发脾气和自知理亏的时候,提出诱惑的建议。
“你介意我也不管了!”特惟说着低下头,含住我胸部已敏感突起的硬点。
当他拉起我的手握住他大而粗的欲望时,我知道我又没得休息了。
我因|乳头被湿润的舌头弄湿而下身不自主地紧紧吸吮着在我体内的粗大,感觉到因我的自然反应而让本来在我的欲望变成更为粗壮,我不知该迎向前方,还是后方。他们两人似乎太过有默契地在我身上制造令我无语的惯常行为,令我不再痴想抵抗,而再次沉溺在他们的诱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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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讨论结果是,一人让一步。
老板答应我和特惟注册,但是,蜜月却是必须的惯常三人行。而特惟,他一听到只要能和老板在法律上有平等的地位,就也同意带老板一起。就如他们两个说的,反正都生活一起了,又何必在乎小细节?他们都不介意了。我这个渔翁介意什么?
或许,我真正介意的是,蜜月地方竟然是美国。老板和特惟他们两人一致同意到美国注册。但是,我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为了陶瓷娃娃海临?还是真的如他们所说的,美国是个最容易结婚的国家?
30 (上)爱与欲
其实,我也知道我不该怀疑他们和海临藕断丝连,不该小心眼。但是,爱着他们两个,对他们两个的占有欲也越强,我就免不起会妒嫉,会胡思乱想。虽然我的另一半心理告诉我,我不该怀疑的,他们两个对我已经好的无法再好了。可是,心,还是有些许在意。
目前,我的确是比几个月前还能感觉到他们两个对我的真心在乎了。本来,我只以为他们两人是把我当成战利品在互相竞争,因为我完全没有感受到他们的爱;但现在,我从特惟的眼里看到的是执著的占有欲与难以掩饰的温柔,从老板眼里看到的除了占有欲,还有他试着掩饰的霸气。我知道,他们对我或许不是那种海枯石烂的爱情,目前还不是,但是,只要他们对我的占有欲不减,我相信,有一天一定能化为爱的。
或许,已经是爱了?
昨天他们两个发现我的不安后,马上寸步不离地安慰我、告诉我,海临对他们两人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了,他们现在只把她当成妹妹而已。他们两个甚至还保证到美国时不会去找她。
这,是爱吧?
还有,如果,妒嫉代表爱的话,从上个星期他们两人的幼稚举止来看,或许,他们真的已经爱上我了?
我不知道,或许,我该用心地慢慢感受他们的爱。这远比他们因妒嫉赶走来大屋探望我的圣雅,以及口口声中一直说着爱我的甜言蜜语来的好吧?
人生如梦。他们两人会爱我,对我而言根本是个不可能,却是个确实的梦。我的一生能有他们相伴,或许我已该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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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妳现在还爱我吗?”睡在我右手边的特惟突然睁开眼,问我。
“现在?”发现特惟话里的语病,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