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远冷哼道:“儿子这几日出去打听,原来这郑月娥竟是许过人家的,这样的人怎么也往府里拉。”
林老夫人看向李星儿,口中恨道:“这样大的事情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挑的人!”
李星儿心中暗骂卢媒婆,口中只得认错道:“是媳妇不仔细。”
林老夫人冷哼一声,问悠远道:“可知许给谁了,可去查看过?她既是私逃,保不齐便是与人有私情。”
悠远摇头道:“我去查看过了,是城外余家庄人,小时候订过亲,后来家业败了,便断了亲。早就与郑家没了联系。”
林老夫人叹气不已,展眉只是一言不发,垂泪不已。
李星儿心内惶恐不已,又无法可想。只好每日在林老夫人跟前陪坐,只觉是度日如年。
郑家也听到消息,说林府这两日在寻找失踪的年轻女子,以为只是逃走的丫头,并未想到自家身上。
待到三日回门之时,妾室不能回门,只可父母上门探望,郑父大清早便起来,穿戴一新,雇了一乘小轿,与郑母来到林府拜会。
看门的小厮见是郑家来人,早飞报林老夫人,管家亲自相迎,一路赔笑直送至上房。
郑父自觉十分有面子,进了上房,见林老夫人,悠远,展眉,李星儿几人皆在,只上前给林老夫人问了好。
林老夫人忙道:“悠远,快请你岳父母坐下,双喜,还不快上茶。”
又含笑对郑父说道:“本想让悠远去接你们,没想到你们自来了,真是失礼。”
郑父满面红光,干笑道:“您实在太客气了。月娥能嫁进来,实在是她的福气。“说着四处打量道:“怎不见她,怎么没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着?”
林老夫人见问,略为迟疑说道:“她,她身子有些不舒服。”
郑母咦了一声,陪笑问道:“她自小身子便弱,我去瞧瞧她可好?”
林老夫人一时无法作答,面现迟疑。
李星儿忍不住上前道:“在我们府里有什么不放心的,人参肉桂有的是,不过是有些想家罢了,您难得来一趟,多陪我们老太太说说话吧。”
郑母虽不语,却略觉得有些蹊跷,向郑父望去。
郑父听李星儿话语,甚觉不满,咳嗽一声说道:“都是被我们二人宠坏了,出了阁还提想家,正该让她母亲去看看她,也好教导教导。”
李星儿大急,上前一步道:“说了不用,她现是林家的人,便有不好,也需由老太太教导。”
郑父听罢冷哼一声,面上不悦,见众人推三阻四,不禁想起林家寻人之事,心内一惊,抬头问道:“二少奶奶此话说的是,还请老夫人将她叫出来当面训斥,不能太过放纵她。”
林老夫人面现为难之色,郑父心中更是大疑,连声追问。
林老夫人无法,只得说道:“她不在府里,进来的当夜,便自行逃出府去了。”
郑父一听,惊的手中茶杯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郑母更是闻言大惊。
郑父一跃而起,叫道:“什么,你说什么?你们把月娥弄到哪里去了?”
郑母只撕扯衣襟大声哭骂:“月娥,我那苦命的女儿。”
林老夫人苦笑道:“我们也在找她,她进来当夜便不见了。”
郑父跳脚道:“不见了,你说的倒轻巧。我女儿嫁到你们家来,你一句不见了,便罢了?”
展眉偷眼瞧向郑父,心中暗笑,闹的好,你若不闹,我这戏可就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