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玉手扶住了昏迷的楚河,将他扶到床上放平。婠婠站在床前,微笑着看着宛如熟睡的他,轻声道:“人家可不想再欠你的情了……否则,还没等你被人家俘虏。人家便已被你连心都窃去呢!”
说着,他俯下身子,在楚河额上印下轻轻一吻,抚着他的面颊微笑道:“我婠婠,可不能看着你为救我一命,就对别人摇尾乞怜。你是堂堂男儿,最适合你的形象,便是舞台上那豪气干云的霸王……你若垂首告求。我便是死了,也会瞧不起你的!”
说罢,她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她来时所穿的那一身白裙换上。她抄起天魔双刃,袖藏天魔带,回首再看楚河一眼。幽幽一叹,向着窗口缓步行去。
刚行至窗前,还未将窗帘拉开,她便听身后风声响动。她讶异的回眸一看,却见本应人事不省的楚河豹子一般窜了过来,伸出双臂将她拦腰抱住。
“你怎么……”
楚河仅仅的抱着她柔软的腰肢,凝视着满脸讶异的婠婠,轻笑道:“你忘啦,我是打不晕的。就算我真的晕过去了,另一个我也会出现。你拿我没办法的!臭丫头,下手那么重,想打死我么?”
“你放开我。”婠婠淡淡说道:“我宁愿战死,也不愿不战而降!”
“我就不放!”楚河笑容一敛,硬邦邦的说道:“有本事,你便把两个我都打晕过去。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便绝不允许你白白送死!”
正在这时,外面一直重复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投降……”这几句话的喊话器,又喊出了新内容:“请再认真考虑一下,其实你们这样是很不值得的。就算你们能成功拿到赎金,也最终难逃法网;就算你们能幸运地潜逃,也难免提心吊胆、终日惶惶,那样活着比死还难受;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如果继续顽抗下去,最终除了死亡什么也得不到……你们马上释放人质,无条件投降,否则我们会在这儿一直蹲守,直到你们弹尽粮绝为止……”
“呃?”楚河愕然,这喊话的内容,怎么听起来那么怪异?好像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啊!
喊话声刚刚结束,便听下面响起一把疯狂的叫嚣声:“今天老子豆站勒点老,你娃动动老子看。不要看你娃枪多,惹毛老子,直接焊可炸药在你娃脑壳高头!”
跟着又是一个更嚣张的声音:“今儿爷就站这儿了,你丫动我试一试。别看你丫枪不少,逼急了老子拿炸弹轰你丫挺的!”
又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叫道:“泥们表乱来,偶身上绑着炸弹……”
“啊?”听了这两把骂声,楚河与婠丫头面面相觑。
“楼下嘛时候进来外人了?”楚河莫名其妙的问道,“你小丫头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方圆十丈之内落叶飞花也逃不过你的耳朵么?”
“我,我没注意……”婠丫头有些不好意思了,在这儿住的久了,她那江湖人应有的警觉已然渐渐松懈。“再说这能怪我么?肯定是刚才你把床弄塌的时候他们摸进来的……”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来找咱们麻烦的呢!”楚河打了个哈哈,松开了抱在她腰上的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笑呵呵的说道:“既然警察是来抓绑匪的,就不关咱们的事儿了。咱们接着睡吧……”
说完,这家伙当真拉着婠婠重新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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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楼下响起了枪声,应该是匪徒在放枪。
“警察干嘛不开枪?”婠丫头抱着楚河的胳膊,小声问道。
“土匪手里有人质和炸弹呗!这种时候不能乱放枪的,一般让狙击手来解决。”楚河闭着眼睛,搂着她的香肩,低声说道:“别理他们了,他们打他们的,我们睡我们的……”
“先别睡。警察知不知道屋里除了匪徒和人质之外,还有别人?”婠丫头又问。
“拿个红外线仪器一扫描,就能知道还有我们俩了。”楚河已经很想睡了,情绪大起大伏了一番,精神已经很疲劳了。
“那警察干嘛不让我们快逃出去?”偏偏婠丫头像个好奇宝宝,缠着他问个不停。
楚河翻了翻白眼:“警察能这么说么?那不是提醒匪徒,屋里还有两个现成的人质?”
“哦……”婠丫头点点头,又道:“刚才摸得舒服么?”
楚河怔了怔,摇头道:“没感觉,实在没感觉。刚才情形,我哪能有感觉?吓都吓死了。”
婠丫头不满地说道:“你把人家抓得那般疼痛,现在却说没感觉,你是不是男人?”
“……睡吧,我瞌睡得很呢……”楚河避而不答。
“死木头,别睡!”婠摇头不依不饶地拧了他两把,“你再摸,好好体会,瞧瞧是不是比摸小暄暄舒服!”
楚河撇撇嘴,“算了,不摸了。你小丫头就知道撩拨我,把我火挑起来了,又把我撂一边,让我不上不下的……我可受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