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抬起头,对仍在等待的小姐说:“你们回去忙吧,这里没事了。”
“帅哥,你不需要人陪吗?”一名小姐问。
“不用了,我最近戒色。”丁能说。
“哦,这样啊,能不能破戒一天?”小姐问。
“不可以,会有麻烦的。”丁能严肃地说。
剩余的小姐板起脸,失望而去。
丁能看看了牛公子和阿紫所处的房间,发现门仍然大开,但最近十几分钟里却没出传出什么声音来。
担心公子哥的安危,丁能决定过去看看。
他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丁能,我闻到你的味了,快进来吧,大家一起玩。”阿紫热情地说。
室内一片狼籍,毯子和枕头扔到了地上,牛公子满头汗水,仍在坚持主动耕作。
阿紫嘴上沾满了鲜血,牛公子的左臂上有明显的牙印和伤口。
这情形让丁能感到不安,不禁担心牛公子会不会失血过多死于床头。
“小丁,我是不是很厉害?”牛公子气喘兮兮地问。
“非常厉害,大公子这么勇猛,如果去东洋国拍小电影的话肯定能走红。咦,你的手怎么回事?”丁能问。
“我口渴,喝了大约一百多毫升血,死不了的,别紧张。”阿紫说。
“你们尽情玩吧,我去喝点酒。”丁能退出房间,轻轻拉上门。
虐待
据说是很高档的葡萄酒喝到嘴里有些酸,还有点涩,丁能努力喝下了两杯,打算今晚一定要学会适应这种玩艺儿。
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丁能折腾了大半夜才适应了啤酒的味道,然后就喜欢上这种泡沫丰富的液体。
然而此次的学习行动却不怎么顺利,喝了半瓶,已经有些微微头晕,他仍然无法习惯红酒的味道。
无论如何,总觉得远远不如可乐或果汁好喝。
半个钟头过去,仍然没有人出来。
情事的声音不断传到耳朵里,很是喧嚣。
看来这大麻和酒精让这几位的体力以及床上表现得到极大提升。
丁能有些不耐烦,心想这样等候下去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见阿朱。
他把电视机打开,找到一场足球赛,将声音弄得非常大,以免听到那些夸张和具有表演成份的呻吟。
切尔西队进了第二个球,丁能正看得入神,却突然听到一声尖利的惨叫。
一时确定不了方位,担心是大帅因为大麻的缘故兴奋过头弄伤了人,丁能急忙过去敲打房门,急切地问:“哥们,有事吗?”
大帅的声音传出:“我非常好,正忙着呢?你也想来一起玩吗?”
“没什么,你继续。”丁走向旁边的房间门。
这时又一声惨叫传出,是女子在哭喊,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丁能心里忐忑不安,心想是不是哪位假洋鬼子玩虐待玩得过火,导致出现这样的异常响动。
要不要阻止此事?丁能感觉很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