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声一敛,寒着面鱼道:“宋姑娘!你曾到过黄山吗?”
“没有?”
“那是在何处劫持江敏的?”
“就在这江夏府的江面上。”
“你与江敏有冤”
“没冤!”
“有仇?”
“没仇!”
“无仇无冤,却是为何!说!”
欧阳昭目眦皆裂,脸上煞气陡现,双臂运起无上内力,骨骼咯咯作响,大有一触即发,暴施辣手之势。
千手嫦娥宋骊珠一见欧阳昭这股凶狠恶煞之势,心中顿感一寒,仿佛自己的一切希望完全落空,又感到如同万丈高楼失足,把心一横,不运功作势,不躲闪封避,反而脚下莲步款移,身子朝欧阳昭面前一凑,挺起高耸的胸脯,插着腰道:“好!来吧!我愿死在你的掌下!”
她这一种出乎意外的方式,把欧阳昭反而逼得往后连退数步。先前来势汹汹的恶狠样子一扫而空,虎头蛇尾地道:“我何必要杀你……谁……谁说要杀你来?”
千手嫦娥宋骊珠面带凄楚,语音苍凉地道:“看你那副样子,好像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咽下去!”
玄玄玉女罗冷芳在一旁冷冷一笑,讽刺地道:“这才叫做撒娇呢?原来临阵对敌全仗着这副脸蛋!”
宋骊珠的黛眉一掀,陡然一跃而起,一挥手对着陆元青等四人喝道:“并肩子上,今天不毁了这老乞婆,也难消我这口气!”
人影一闪,陆元青等四人已各展身形,散开了来,把玄玄玉女罗冷芳围在当中,各自相距丈余,运功作势,蓄劲待发。
欧阳昭一见,拂然作色,厉声喝道:“大胆!谁胆敢先动,我毁了谁!”
说着,他的人向核心一站,拦在玄玄玉女罗冷芳的前面,又道:“前辈,打发这几个毛贼,还不至于劳动你老人家的大驾。”
玄玄玉女罗冷芳沉声道:“据我所知,劫持敏儿的就是他四人下的手!休要放过他们!”
欧阳昭一听,更加火上加油,怒叱声道:“敢情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们把劫去的江姑娘送在何处?”
陆元青等四人尚未答言,千手嫦娥宋骊珠的人又已到了核心,朗声道:“你这人怎地这等不讲情理,江姑娘是我劫的,他四人不过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这事问我好啦!”
欧阳昭闻言,略一思索道:“那么姑娘劫持了江敏却是为何?”
语气显得平和多了。
千手嫦娥宋骊珠微微一笑道:“看你急成这个样子!”
玄玄玉女一见,又不由怒冲冲地道:“少卖风骚,你这丫头,将敏儿藏在何处?”
千手嫦娥宋骊珠对罗冷芳的话,完全不理不睬,却仰起脸对欧阳昭道:“既有今日的焦急,又何必当初大意呢?”
欧阳昭不由疑惑地道:“这你作何解释?船已到了江夏,我因有事……”
千手嫦娥宋骊珠不等他再说下去,已抢着道:“我是说你把江姑娘点了睡穴,固然可以使她不再胡闹,请问你,将一个人点了睡穴,就是铜打铁铸的汉子,也难熬两天两夜,何况她乃是血肉之躯受得了吗?”
玄玄玉女罗冷芳师徒情深,闻言不由急道:“啊!敏儿此时怎么样了,现在何处?”
千手嫦娥却依旧不理睬她的话,又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