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是不是和我开玩笑呢。”感觉到事态异常的她故作镇定地傻傻笑着。
“可谁知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过这样也好,他不好开口的话我替他说,他不好办的事儿我替他办了。若溪,为了李可,为了李家,你必须离开。”
“妈妈,这是您的主意吧?”这是女人的直觉。
“你怎么认为都行,难道你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家败落,看着李可身败名裂?”
“可这和我们离婚有什么关系?”
“有,离婚后,李可会和林媛结婚。林家注资李家就不会破产。”
见若溪沉默无语。她继续说道:“若溪,如果李可不同意,他怎么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呢?他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不要以为他这次救了你,告诉你,他救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们李家的血脉。现在孩子没了,他理所当然地要和林媛在一起了。”
“妈妈,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听到婆婆无情的言语,仿佛这些话是从李可嘴里出来的一样,她觉得天旋地转,这是真的吗?这一切是真的吗?
一种胳膊拗不过大腿的无奈,一种不忍看到心爱的人为之奋斗的信仰李氏集团轰然倒塌的决绝,她终于做出了决定。
“我不要钱,但是我走之前让我见见他。还有这件事情先不要让我爸爸知道,他心脏不好。”
“好,我答应你,你还有其他要求吧?”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顺利的李可妈妈,狐疑地问。她想着反正李可现在也是昏迷中,见见无妨。
“没有了。”
“那好,我有要求,就此恩断义绝,永不相见。”
再次想起过去的李可,疼痛依旧如同当时,她不愿再回忆下去,若不是李叔帮着瞒过父亲,帮着她转院休养,她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实她也知道李叔是听命于婆婆的,但是各种的无奈她懂,真心假意她亦分得清。
躺在黑暗中的若溪觉得,生活总是在和自己开着玩笑。
当初是他要和林媛结婚,是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是他们逼走自己。
现在又是他逼着自己复婚,而自己总是那么被动地任人摆布着,还被女皇般盛气凌人的婆婆扣上通奸的帽子,而可笑的是自己通奸的对象竟然是刘一笑。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
既然生活还是要继续,杂乱的心情就必须树立好,而和李可谈谈是势在必行的。
在书房过了一夜的李可第二天早早出门了。早上刘妈遛尼克的时候,它过来挠门,一夜没有见到主人的尼克异常兴奋地扑向若溪,险些将她倒。
刘妈费力好大力气才将它拽住。尼克是个温顺随和的金毛,在这个家中,它和刘妈比较亲近,所以有事情的时候由刘妈照看它。
“少奶奶,我给你打盆热水吧,你用热毛巾敷敷脸。”
不等若溪回答,刘妈就快速转身去水房了。
若溪看着化妆镜中的自己,肤色黯沉,双眼红肿。没一会儿,刘妈就端着热水过来了。她利索地带上胶皮手套,把浸泡在热水里的毛巾拧出来,若溪也很顺从刘妈的意思,躺在床上。
“烫你就忍忍,热敷过后眼睛就不难看了。”刘妈说话很直白,就像妈妈对孩子说话一样不加修饰。听得若溪心里暖暖的。
“刘妈你来多久了。”
“半年吧。不过大户人家规矩多,现在还总做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