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茸茸的草地上;一两只纯白的小羊;高原的天空……很多都是不合逻辑的;有时候认为一点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偏偏在你认为最不可能的时候出现了;所以才会又出人意料这样的字眼。
舒缓的音乐在房间里慢慢流动;像春天里悄然而过的小河面;滑过河边的小草;湿了淡绿色的叶子;而音乐划过我的头发我的身子;慢慢的慢慢的湿了胸里的那颗心。
以前出去玩的时候;站在小公园里;左右环顾;看见一前一后散步的老夫妻;羡慕不已。想着有一天自己也会牵着一个老头的手在街角的小公园里闲逛;哪将是我期望的晚年。
我的晚年会在很多年以后的一个傍晚在我最后一根黑发也变白的时候来临。
122。现身老爷
那扇小窗四四方方;长宽大约都有一米;开在离
“可以上去了。”他却看看我;说。
翻下白眼;可以上去了?说的简单;这么高的窗子;怎么上?我可不会飞檐走壁。
我又抬头想再度量下窗子的高度;却一下惊呆了;小窗上已经放下来一架梯子;就立在我脚下;我居然毫无知觉;这梯子被放下来的动静我一点都没听到;凭空自己生出来的一般。
“你先上。”无名氏看我一眼。
呃……满腹疑惑;两手扶住梯子;一阶一阶往上爬;无名氏就跟在我身后;梯子竖立的有些陡;我爬起来就有些害怕;两腿都有些颤颤巍巍的意味;一颗心也在扑通扑通的狂跳。
头快要露出小窗的时候;我稍稍停顿一下;悄悄舒口气;微微闭眼给心理做了下准备;万一一露头看见什么惊人的东西;不要被吓死才好。
鼓起勇气;**爬上最后几阶;整个身子都露在外面;这才抬起头来往四周看。
这是一间很小的屋子;摆设简单;一桌一椅一人;依旧是灯火光亮;看不到灯源在什么地方;那人面对我微微一笑;很年轻的一张脸。
我从小窗里爬上来;直直看着他;问;“是你?”
他不回我;也不再看我。径自转头去看跟在我身后的无名氏;恭恭敬敬道;“您可以先回去了;老爷吩咐我带飘飘姑娘过去。”这声音是陌生的;很显然不是刚才同我说话之人。
无名氏没说话;我回头去看的时候;脚下的小窗已经不见了。地面光滑依旧。看不出哪里有被隔开地痕迹;更不要说一扇小窗了;而无名氏消失更是没有踪影;仿佛刚才在地道中的一切都是梦一场;现在天亮了;梦也醒了。
“飘飘姑娘;请跟我来。”他说话很温柔也很客气;就好像我真是他们请来的客人一样。
我不再多问。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而且我感觉我马上要见到的人会帮我揭开谜底的。
他带
大殿正中央一个身穿华装的男人坐在一张华丽的大椅子上;长袖上金线缝制的图案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粗黑俊俏的眉毛。有神的双目;高耸的颧骨。微微紧闭的双唇;唯一美中不足地是鼻梁塌陷下去;使得整个面目有些搞笑。
走至大殿中央;站定;看他;知道他就是那个找我也是我要找的人。
“柳飘飘;现在我们可以谈话了吗?”他嘴唇微启;鼻梁显得更平坦;鼻翼有肉缩在一起。
“好像还不可以。”我抬头看他。
“哦?”他微微皱眉。
“因为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又怎么能判定你说地是真是假呢?”
“他们都叫我老爷;你也可以这么叫我。”他目光中有一种意志;摄人心魄地坚定自信。
“老爷只是一种称呼;如果我还想知道更多一点的呢?”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他身子微微前倾一些;目光如炬;盯在我脸上。
“比如你是哪里的老爷;比如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比如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以前?”抬起眼皮;假装不经意的看他一眼;停顿片刻;呵呵一笑;话锋一转;“当然了;这些说与不说并不妨碍我们接下来的谈话。
“哈哈;柳飘飘;果然不凡。”他哈哈大笑;这笑声又恢复了刚才在地道中的威势。
“老爷过奖。”我也跟着笑;但却是温柔而又含蓄的。我知道我不能再问下去了;他摄人的威势已经告诉我要适可而止;否则不要说关于以前;恐怕连我这条小命都要报废在这里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地。
“老爷;您想要告诉我什么;现在就可以开始了。”笑声过后;我直截了当单刀直入切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