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心急如焚就越感到脸上火辣辣的,阵阵奇痒在脸上来回翻滚,直折腾的我恨不得一头扎进凉水里淹上几回。
寨内的人都知道我这次是发了大火,真真是怒气冲天,所以没人敢再来招惹我,都远远地躲了去,终于被折腾的快没有力气了,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哀叹命运待我实在太不厚道,刚给我一如花似玉美娇颜,怎可如此就轻易收回?不公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怨恨中,两眼开始忍不住想要合拢,八成是这一圈劳心费力的折腾给闹的,睡就睡吧。朦胧中,模糊的视线里,有人推门进来,努力挣扎着想睁开眼将来人骂出去,可我却发现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隐隐约约有人走上前来,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把她带走。”
意识完全消失的一瞬,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058。谁的宫殿?
这一觉我感觉睡得时间特别长,居然没做一个梦,很是安然的睡了整整一夜,不过这一夜在我看来就像是睡了整整几天的样。
醒来时头还有些昏昏沉沉,八成是睡得太久了,在床上愣神半秒钟后,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去,急着找镜看脸上的红疙瘩。
脚刚一碰地,我就一头栽在地上了,NND,这是怎么了,往常时候我一伸脚就落到地面上了,可刚刚我居然一下踩了个空,扑通一声就趴在地上,额头撞得生疼。
呲牙咧嘴又骂一句NND,柔柔额头从地上站起来,视线落在跟前的一根柱上,光滑的原木上雕刻着精细花纹,一圈圈一直绕到梁上,一看就知道费了不少功夫,这种工艺彩柱要是能流到现代,那价值可就是响当当的了。
旁边并排还有三根一模一样的柱,高高顶起形状奇怪的房梁,那梁之上隐约也装饰着一些彩绘,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有模糊地一个印象。
一下懵了,这是哪里?昨天我明明是睡在瓮寨谭小蛋的卧房里的,怎么一醒来我就到了这里?这是哪里?难道这一觉又让我穿越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靠我最近的是一个梳妆台,一面明亮的镜镶嵌其中,我一个箭步跨过去,我的妈呀,这镜里的人谁啊?
满面通红,一小撮一小撮聚在一起,乍一看去,像是带着一个红色凹凸不平的小面具,这个这个这个……这个会是我?
我我我……真的又穿越了么?这一次穿越居然变作了一个丑八怪。==我不活了这。我真不活了,这副尊容要是出了门,那话怎么说的来着?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地错了。既然门都不能出了,你说你说你说,我还活着干什么?连最基本的乐趣都没有了。
我恨我恨我恨。我那个恨啊,老天爷现在归谁管了?怎会如此作弄人?待我柳飘飘,不。顾西南也太狠心了。
“这是哪里?”对着镜,我咆哮,又愣住了,嘴里喊出的话还是西潇国的语言,没错的,还是柳飘飘的声音。
这么说我还是柳飘飘了?这么说我地脸也只是皮肤过敏造成的了?这么说我的这副尊容还是有望得到改善地了?
兴奋之余,脑开始无意识将昨晚之事自动回放,这到底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睡着了,然后就莫名其妙到了这个地方?即便是我有梦游症。也不至于到了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地方来了吧?看这房间的装饰,富丽皇,豪华极致,气派非凡,很有一副王家之气势。“把她带走。”
“把她带走。”
“把她带走。”
那个朦胧模糊又有些熟悉的女声音久久在耳边盘旋,我想这个绝对不会是我在梦中梦到的。那么怎么回事呢?
无须多想,一个很明显的事实已经摆在我眼前,我是被人带到这里的。带我来的应该就是那个女人,她是谁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肚也咕咕叫起来。这才现,我快饿死了,用前胸贴后壁形容一点都不夸张,不就睡了一个晚上么?以前早晨不吃饭那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NND,这地方没人么?把我带来就都统统滚蛋了?也不给爷送点饭来,人家蹲监狱地还有给送饭的呢。
“有人没?有人没?”绕过那四根柱。走到外厅。一声高过一声的喊了两句。
乖乖,这到底啥地方?大红地毯绣着精巧的图案。一直铺满整个外厅,金玉瓷器摆放的整整齐齐,四周墙壁都被鎏金丝线织成的绣物贴满,装饰的金碧辉煌。
丫丫的,我这是到了皇宫大殿了?奢侈地皇帝老儿,随便刮下来一点带回现代都够我点小财的。
“小姐,您醒了。”一个身穿碧绿色丫鬟服饰的小姑娘匆匆跑进来,一脸歉意地低头走到我跟前,小丫头面对我一脸的红疙瘩居然没有丝毫没吓到的迹象,稳稳立在我跟前,仿佛我原本就是这个样,而她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
“呃……醒了。”这不是废话么?不醒怎么站这跟你说话了,“这是什么地方?”吃饭的事先靠后放放。
“小姐,这是您住的地方。”小丫鬟语气诚恳,不含任何嘲弄或者调笑的成分,好像我已经在此住了很久。
恍惚一下,难道我再次失忆了?咬下舌头,一丝血腥气。
“你叫什么?”转了下话题,也许刚才问地有些直白了。
“我叫碧桃。”小丫鬟抬头对我俏然一笑,温柔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