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赶着给其他客人做粉忙活去了。
没有苏寒在身边不用等人慢慢吃,他几大口就把粉给吃完了,把钱给老板娘周初阳就骑上三摩车回去。
今年的芒果比去年涨价了,卖多了点钱,把钱给林女士,林女士大方地抽出二十说:“给辛苦费。”
周洋洋直接砍半十块钱,毕竟只出了摘果子的力气。
傍晚,周初阳挑着桶到田里面去,最近的天气太热,地里都干巴巴的,菜园子的菜每天都要浇上一浇才能长,平时候小水道里的水已经干了,要走稍微远点的大水道里装水,地里好多人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早上浇水的话会把菜叶子都烤坏,大家伙都只能趁太阳下山的时候来。
周初阳浇完自己家的,又去挑水浇苏寒家的菜园子,两个菜园子都打理的非常好。
干完,周初阳在地里拔了两根嫩红萝卜和一颗菜准备二大爷的晚饭,他到的时候大白鹅正欺负着大公鸡,拔了两根老公鸡后面所剩无几的鲜艳鸡毛,大公鸡悲壮,想不到它的晚年竟然如此凄惨。
听到脚步声,大公鸡和大白鹅扭头看。
大白鹅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变成温顺款,判若两鹅,这一切都是鉴于它这段时间已经了解了多种关于本体的吃法,有炖炒烧等等,最过分的是有一道烧鹅的烤后还要被片成片,人类真是过分。
食物准备好,不用叫,食盆刚放下地二大爷就识相地开吃。
周初阳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这样吃等小寒回来的时候应该不会瘦。
在二大爷吃的时候,周初阳掏出小寒给的钥匙打开房间的门,里面保持的很干净,打开窗户透透气,又给桂花浇上些水,书桌上还摊着一本苏寒还未看完的书是英语的。
走的时候,书被周初阳给带走了。
二大爷也把盆里的东西给吃完,用水冲干净食盆放好,落锁院子的门回家去。
刚走过两户人家,一位中年男人从瓦房背后的小路走出来,整个人垂头丧气的,看起来很忧愁:“唉。”
男人低着头叹气差点就撞上了往前走的周初阳。
周初阳灵活地往边上躲了躲,小心的护着手上的书问:“汤伯,你这么是干嘛了,丢了魂似的。”
青色胡子菈渣中年男人先是和周初阳道了个歉,然后苦笑着:“可不是丢了魂,到处都找不到人。”
要是放在平时候,周汤是不会和一个孩子说这些烦心事,但是现在心里烦得想找个人说话就顺势和周初阳说了起来。
“我啊前段时间不是接了张单嘛。”
这件事周初阳听村里的人说过一句,不过知道得不多,就是说汤伯接了个好生意,到其他村一户有钱人家去做席当掌勺的大厨,听说主人家出了不少钱,这是件好事。
“再过三天就要开席了,人家定金都给了,我倒霉啊前几天手突然痛本来以为是累着休息几天就好,谁知道越来越痛现在抬都抬不起来别说翻锅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人家主人家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接手我这违约要赔钱的,问了一下周遭的伙计们那天正好是好日子大家都有活,这可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