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美了,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水玲无可奈何的道。
“没办法控制也要学着控制啊,不然我可不敢跟你好了!”林晓强道。
“好嘛好嘛,你说怎样就怎样!”水玲千依百顺的道。
被他的双手一揉,她感觉胸前一阵暖和,随之流躺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仿佛每个细胸都在欢快的呼吸一般,刹时间,头不晕了,心不慌了,身子骨也有力了,就像再搞十来八个回合都没问题了。
“我好像没什么不舒服了!”水玲一个骨碌坐起来道。
那肯定了,老子吃了多久的精华全补你身上了,林晓强心里虽道,脸上却淡淡一笑置之,为了做个大师级别的高人,总得有所牺牲的。
“你这使的就是别人所说的气功吗?”水玲揉着自己暖暖的胸口问。
林晓强点点头,神神秘秘的嘱咐,“这事你可千万别跟人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水玲脸红了一下,“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林晓强知道她是想歪了,“我是说这气功的事!”
“好,我会保密的!”水玲答应道,突然想起一事,又重新搂着他的道:“冤家,你能不能帮我家那脏东西给解决了,我都快吓死了!”
林晓强早料到她会有如此要求,在她面前装神弄鬼搞那么多花样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她相信他是大师级的高人吗?不过他并没有答应,反倒摇摇头道:“那蛇妖太过凶猛,而且我和你家那口子也有仇隙,这忙恐怕我帮不上!”
“那死鬼得罪过你?”水玲疑问,那天晚上阿明瑞带人来崖头门宦山寨闹事她是知道的,可是经过怎么样,她却不清楚,因为死要脸皮活受罪的阿明瑞跟本就不好意思说。
“也不能说得罪,我这人很低调的,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晓强高姿态的说了一句,然后把那晚的经过告诉了她。
“哦,是这样啊!”水玲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那就好办多了,于是她继续央求道:“冤家,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不看那死老头的面子,就看在我的份上好吗?”
“水玲姐,我不是不帮你,什么都不论,就看你把第一次给了我的份上,我也应该帮你,这蛇妖真的是凶猛异常,而且你家那老头又倔又硬,我怕到最后自己好心反着雷劈啊!”林晓强故意叹着气道。
见林晓强如此说,水玲也不知该如何答腔了。
“这样吧,我一会就回去开坛做法,先弄个法宝,让那蛇妖不敢半夜去敲你们家的门!”林晓强仿似无可奈何的道。
“啊,那太好了!”水玲兴奋得直拍掌。
“水玲姐,你别高兴得太早,这只是暂时的,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林晓强皱着眉道。
水玲听了这话沉吟起来,好一会才抬起头道:“冤家,你先帮我把这关对付过去,余下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放心,你这力绝不会白出的。”
“那好,我先回去开坛,半个小时后你来医院取法宝!”林晓强道。
水玲自然点头如蒜,忙不迭的应好。
林晓强回到了保安族医院,却并未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真的开什么坛,作什么法,他就翘起个二郎腿,像个没事人般游哉悠哉在那喝茶呢!
半个小时后,水玲如约而至,看到林晓强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有点傻眼,却不敢询问,犹犹豫豫的站在门口。
“没事,进来吧!”林晓强淡淡的道。
没事?你答应我的事办了吗?水玲很想这样问,可她没敢,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神秘莫测了。
家中闹鬼的事情,应该没那么快会传到崖头门宦这里来的,但他只近了近自己的身子就知道了。就算这个是他事先知晓的,可是他掐指一算就知道谁来了这事不是假的吧,煤油灯的蛇影不是假的吧,他会那瞬间让自己恢复精神体力的气功不是假的吧。种种形迹表明,这是一个高人,一个不出世的高人。
“费了我老大的劲,好不容易终于把法宝给弄好了!”林晓强抹了抹额上的虚汗,一副功高劳苦的模样。
“呃”水玲抬眼四顾,什么都没发现。
“嚅!”林晓强往桌上指了指!
水玲抬眼看去,桌上就一个矿泉水瓶,里面装了半瓶透明无色看起来很像就是水一样的液体,一时间不明所以,喃喃的道:“这个”
“你把这个仙水拿回去,含到口中,对着你家大门猛喷,一口一次,连喷三口,夜里就可以睡个好觉了!”林晓强镇静自若的道,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在门上发现什么,因为那涂到门上的黄蟮血经他数次过滤,涂上去无色有味,味却不是常人能闻出来的。而他给水玲的这瓶水其实就是他喝了一半的矿泉水,只不过水里加了点硫磺粉罢了!
蛇虫鼠蚁一类的东西,最怕的就是硫磺!有硫磺的味道在,就算你把黄蟮切成一块块摆在那里也没蝙蝠敢靠近。
“哦!”水玲半信半疑的接过,道了几声谢后便告辞回去了。
水玲这前脚一走,林晓强后脚也出了门,他的计划因为这一变化有所改动了,虽然“老人床语”的招数仍是要使,但得换个方式方法了。
且放下林晓强这“老人床语”的巫术如何整不说,来说说水玲马不停蹄的回到家后,没进家门,她就拧开了那瓶矿泉水,然后含了一大口的嘴里,猛地喷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