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强看到几个名医手忙脚乱的样子真想破口大骂,真他妈的笨到家了,撬不开嘴巴不会找个铁钳或者铁削什么的吗?救人如救火,就算撬掉几颗牙齿,损伤一些皮肉,那也比人死了要好吧?
是的,谁不知道铁钳铁削能撬开人的嘴巴呢?要是普通的病人,他们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撬了,可面前的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权威无比的老首长,撬老首长的牙,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迂腐!如果他们把心思告诉林晓强的话,他会想也不想的就送他们两个字。
拖着,耗着,心电监护的那条微弱弧线突然崩直了,变成了一条直线,危急警告音也已经“BI!BI”的响了起来!
夏老先生眼看要完了,几个医生赶紧的做人工呼吸,心脏按压,不一会工夫竟然推来了心电起博仪。
林晓强感觉不对了,白天的时候他给老人号过脉,脉像表明老人的身体很健康的,就算是急性心脏病,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得这么突然的啊。
思想间,那头已经充电完毕,这就要电下去了。
林晓强突然灵光一现,手足逆冷,肌肤粟起,头面青黑,天旋地转,心跳不规则,呼吸不顺畅,脉微弱如绝。
联想到屋子里的流毒水味与混浊空气,林晓强顿时反应过来,这是由外因引起的急性心脏病。
这个外因,就是屋里不清新的空气。
表现为气血急剧闭阻或衰竭,脏腑功夫逆乱,阴阳极度失调等,急症虽来势凶猛,病情危急,易于逆变。
来不及多考虑了,林晓强大吼一声:“不能电,赶紧把门窗全部打开!”
老人已经八十几了,再硬朗的老人也经不住这强电流的几下加身啊,就算能救回来,也是半死不活了。
众人疑惑不解,但这会儿病急乱投医,也来不及多想,纷纷把门窗打了开来!
新鲜空气来了,吹得屋内众人耳目一爽,可这并不是仙丹,老人的情况依然危殆。
“你们都让开,让我来!”林晓强大喝一声道。
“你算干什么的?出了问题谁负责?”为首的一个名医大叫了起来。
林晓强听得愕然无语,这都什么进候,还想着责任?要人真是死在你们手里,那才是你们的责任呢!
夏军听到林晓强的喝声,联想到今天他在乌乡镇给父亲检查的情形,又看到群医束手无策的样子,终于定了定心神,急声问:“欧阳力,你真的可以吗?”
“可以!”林晓强沉声回答,铿锵有力!
夏军听到此话,又看到林晓强炯炯有神的眼光,再不犹豫,朝那群名医喝道:“你们全都退下,他是医生,也是我夏家的女婿,所有的问题我来承担!”
既然这个老首长的儿子发话了,那个二十来岁也不知从哪冒出来愣头青又要充大头鬼,承担责任的人都有了,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所有人齐刷刷的让出了一条路,眼睁睁的看着林晓强走了过去。
林晓强的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手心背后全是冷汗,小心翼翼的掏出了针盒,拿针的手也有点无法自控的颤抖起来。
这一针下去,关系可太重大了。因为夏老先生的心跳已经停了,想要刺激得他重新活过来,非得动用自己体内的能量不可,可是自己的能量在澳门逃亡的时候,已经用得所剩无几了,后来虽然给罗琳减了一下肥,补充了一丁点,但也只是一丁点,跟本就不顶事。
这会要是一用,那可是不得了,自己又会再次承受失去能量的痛苦滋味。
不救吧,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而且还是自己心***的阿公!救吧,自己却要面对那刻骨铭心的痛苦。
不管怎样,都很为难!
可是,生死就是一线之间了,再婆婆妈妈的,那可就全完了。
林晓强沉下心神,MB的,痛苦就痛苦吧,谁让他是主角呢,拼了!
左手捏紧了夏老的牙关两侧,右手两根手指对着的颈后要穴就刺。
一干名医及那些上校保镖们看得魂飞魄散,惊呼连连中就要冲过来把他大卸七八十块。
然而这个时候,夏老先生紧闭的嘴巴终于无力的张开了,林晓强瞅准机会捏过几片救心丹,也不管是有多昂贵,当是饲料那样给他用水灌了下去!
灌了药,那还是不够的,手一扬,银针再次出现在指间。
稍微凝神静气,以欧阳家祖传的“三针”中最后一针愈难针的手法,配合着体内仅剩不多的能量,戳其曲池上,合谷上,内庭上,上巨虚,天枢刺激其心脏周围各大要穴,顺其血脉。
针入一分,留三呼,泻三吸,这等于是从阎罗王手里抢人呢!
一帮名医及军官看得目瞪口呆,却再也不敢上来惊扰他。
十几针下去,林晓强已经是冷汗涔涔,三分钟内要是还没救活过来,这位夏老先的追悼会就要准备了。
时间仿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