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梁鸿生带有嘲弄意味的话张伯雄仰天哈哈一声长笑,好半天才收住笑声望着梁鸿生沉声道“王和口,赢家和输家,这中间的距离谁又能分得那么细呢?不错我现在是输了,但是你自己又赢得了什么呢?你精心策划的一个局设计了我,出卖了你的兄弟,成全了一个国家,而你到最后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呢?”接着张伯雄深深望着梁鸿剩大声道“我告诉你从头到尾这场游戏从来就没有赢家,所有人都是输家!我输掉了身家,你输掉了情义,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么?哈哈‘‘‘”
张伯雄这一翻话在寂静空旷的旷野中游荡着不仅梁鸿生面带一丝愧色,就连萧天都被张伯雄这翻透彻入骨的话语给震撼了,此时张伯雄在萧天眼中再也不那么阴险狡诈了。因为在萧天看来真小人要比伪君子在某些时候更容易让你看清某些东西,因为真小人说的话永远都是可以触及人类最深的东西,而伪君子呢则是想法设防的遮掩那些不可见人的东西,看到这幕场景萧天突然觉得自己好累真想倒在一个地方大睡特睡一觉,逃离这个让他心伤的显示世界。
第二卷
第六十六章 … 真相大白
梁鸿生面对着张伯雄的冷嘲热讽挑拨离间半天没有说话,显然多年的政治生涯历练让他习惯了一种独有的沉稳和冷静,好半天梁鸿生望着张伯雄深笑一声,淡然道“张伯雄,你知道我跟你们这种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么?那就是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社会和谐我们不会抱着一棵就要枯死的大树去支撑钟国上面的这片蓝天,这片蓝天不是某个人,也不是某个集团的,他是属于钟国亿万人民的,我们只是要顺应潮流推倒一棵大树罢了。而你们呢?为了一己之私利不顾万民之所需,顽固守旧,权利腐败,这样的一棵大树难道不应该及早的推出历史舞台么?我承认在这中间会有波折,会有算计,但是只要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普天下的黎民百姓的福祉,这中间不论是牺牲我们个人的利益或者某个集团的利益都是不可避免的,我也相信只要钟国有骨血的钟国人都会理解的。”
说到这里梁鸿生有意无意的望了萧天站立的地方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张伯雄冷哼一声,道“美丽的场面话谁都会说,如果今天站在这里是你,我也会说出同样的一翻话,甚至比你说的还要好。但是这又能代表什么,有说明什么呢?不过这次我输的心服口服,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可以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让我想不相信都难。相信如果没有你那个兄弟萧南天的介入没有南天集团这场风波,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至少我不会轻易的掉进你设计的这个陷阱里,不过我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布局中最关键的就是你利用了你的那个兄弟,我只是没有想到一向重情重义的梁鸿生竟然会出卖自己兄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就是我犯的最大错误。”
梁鸿生明显的被张伯雄的话触及了痛处,好在他够沉稳。这个时候梁鸿生不由得转过头望向萧天这边,在高岗之上的萧天迎风而立,一双充满海一样阴沉的双眼毫不避让的和梁鸿生对视了一眼,也许是萧天的目光太过凌厉,也许是梁鸿生心中本来就怀着对萧天的一份歉疚和自责让梁鸿生避开了萧天灼人而且伤人的目光。
梁鸿生最后望了一眼张伯雄,沉声道“伯雄你我几十年的交情,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的晚年在牢狱中度过,所以我已经向主席请示过了会让你回北京西山养老,只要你肯放下你手中的权利。”
张伯雄潇洒的一声长笑,说道“现在可能也由不得我做其他的选择了。我想如果我真的有一天放下这一身的包袱和责任我就真的轻松了,也自由了。不过我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你能看在咱们几十年交情的份上答应我。”
“好,你说吧!”梁鸿生答道。
张伯雄冲梁鸿生微一点头身后把车上坐着的李元叫了过来,拍着李元的肩膀跟梁鸿生道“这个小子跟我多年,我希望我的事情不要牵连他和他的家人,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请求。”
站在张伯雄旁边的李元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张伯雄竟然还惦记着他的安危,李元眼圈一红扑通一声跪在了张伯雄跟前把头深深埋进了草丛之中,痛苦道“司令!”
张伯雄眼角闪过一滴迟暮的泪水重重的拍着李元的肩膀大声道“小子,给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的膝盖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说完张伯雄十分强硬的拉起了已经哭得失声的李元,同时用征求的目光望着梁鸿生。
梁鸿生望了一眼李元,沉声到“据我们掌握的情报你的事情他也参与了不少,想要独善其身很难。”
张伯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厉声问道“难道你们也想办了他么?”
梁鸿生冲张伯雄一摆手,道“既然你肯跟我们合作,这又是你唯一的请求,我当然不会拒绝你。不过他以后不能在军队待了,复员回乡吧。”
张伯雄知道这已经是李元最好的结局了,张伯雄的所有嫡系都将会受到这起政治风波的牵连,轻则调离原职任文官,重则也许就象张伯雄一样后半生可能就要在西山度过了,而且子孙三代都将会被这件事所波及。事后也证明了张伯雄的推断牵连的高层多达百人,下面波及的官员多达千人,不过这件事情之后高层这棵大树又重新焕发了生机和活力带着钟过驶向了发展的快车道。
张伯雄满意的冲梁鸿生点了点头,由衷的说道“谢谢你,老梁!和你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你这次办的事情是唯一让我满意的,以后在西山如果我寂寞了,你就过来陪我下下棋吧。”梁鸿生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当然没有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准备在西山养老,这样咱门俩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张伯雄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也许那个时候才是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
说到这里梁鸿生和张伯雄均不约而同的向前迈了一大步两只宽大的手掌重重的握在了一起,几十年的风雨相交,几十年政治旋涡的挣扎和较量似乎都在这一刻化为一汪清水融入了黄浦江水之中,掌心相交不再似乎一种敌对,而是摆脱身上桎锆后的轻松和祥和。
梁鸿生望着缓缓升起的直升机,最后望了一眼飞机里的张伯雄,心中喃喃道“老朋友,这一切真的都该结束了。”
随后梁鸿生让部队的所有人都撤离了,仅仅几分钟后诺大的一块洼地上就只剩下梁鸿生和身后的龙氏两兄弟,梁鸿生久久伫立在旷野之中,胸中翻腾的是一种难以铭装的隐痛,也许这个时候连梁鸿生都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去面对萧天和他的一班兄弟。为了彻底的瓦解掉张伯雄集团BI他们就范,梁鸿生不得不用萧天做了诱饵放了一个大大的烟雾弹。正是由于萧天是整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所以梁鸿生拼得了老命也不让萧天出事,从某种意义上讲都是服从于这个计划的,否则以萧天的身份是绝对轮不到金先生屈架亲自到监牢去接见他的,当然这其中也有梁鸿生和萧天的兄弟情义在里面。
也只因为萧天的不自知才使得整幕大戏演绎的极其完美,完美到张伯雄这只老狐狸都落入了圈套BI迫他使出了行刺国家领导人的惊天举动,进而抓大把柄将张伯雄一网成擒,进而从源头上瓦解了张伯雄集团对于旧势力的支持,间接的加速了国家新旧政权交接进程了,果然在这个事情过去数月之后国家高层完成了最后的权利交接,军权,使得新势力最终掌握了国家这部机器。
这个以萧天和南天集团为核心的大计划一方面瓦解了张伯雄集团,一方面也为新势力内意志和信念的统一赢得了时间,因为就在萧天紧锣密鼓筹备这个所谓的秘密会议的时候,在上海的另一个角落真正的由金先生主持的会议正在秘密进行着,可以说整个钟国新旧势力的权利交接如果没有萧天的介入整个进程都将会受到影响,也许新势力最终会占得上风,但是保守估计也得两年以后,可以说没有萧天和他的南天集团众位兄弟的努力整个钟国的和谐社会建设进程将会迟到至少两年以上。
不过这段历史永远的被记忆封存了,甚至在钟国的政治发展历史上如同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现代社会高层更迭竟然是以牺牲普通人生命和利益为代价换来的,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和众多的钟国隐秘政治事件一样这件事情也被永久封存了,也许多年以后在当晚亲历了这才场历史事件的人才会有勇气把这一段发生在二十一世纪初的重大政治事件和盘托出,让历史记住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就是萧天。
而此时萧天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即使是被利用的,但是这被利用的价值已经大大超忽他的想象,萧天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写进钟国近现代历史之中,他现在所想的是自己该如何去面对梁鸿生,这位曾经他真心以待的大哥,难道从一开始他就是在刻意接近我利用我么?难道连他孙女遇险都是事先设计好的么?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所谓的国家计划么?萧天不敢再想下去了,也许到现在萧天才明白为什么以梁鸿生堂堂军区司令竟然会和自己结为忘年之交,会和自己称兄道弟,说白了难道都是为了利用自己么?这个时候萧天后背已经被冷汗侵湿了,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梁鸿生心机和城府之深真是他生平所仅见,象陈SHUI扁之流拍马都赶不上。
“梁老,去和他解释一下吧。早晚都要面对这一天的。”龙二站在梁鸿生身后沉声道。
梁鸿生仰天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很了解我这位兄弟的个性,为人重轻重义,最最忍受不了兄弟之间的背叛和不忠,而我现在竟然为了………”梁鸿生说到这里停住了,他不知道是应该把他所谓的目的是美化一些还是丑化一些呢?总之他觉得整个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萧天,梁鸿生长于一口气把话接了下去“……而出卖了他,他一定会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