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是那个邯郸八岁的野小子,怎样也长不大。”王后仍然笑着。
“真希望长不大,还是当小孩子好,天掉下来有大人顶着。”秦王政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这种没出息的话!”王后啐他一口:“那将吕不韦留着你不是当安乐王,什么都可以不管了吗?”
秦王没答话,只看着王后苗条的身躯发呆。三十多岁的人了,裹在大袖细腰的粉红色长袍里,曲线仍然那样美好诱人。
只不知脱掉衣服后怎么样?这是大婚后他一直想寻求的答案。
也许老人说得对,她是以仪态和谈吐方面的上驷,对宫中其他女人这方面的下驷,脱掉衣服,身上也许有什么不愿他见到的缺憾。
每逢他想要而得不到的时候,他就用这番话来安慰自己。
“你又在发什么呆?”王后见他不答话,发起娇嗔来。
“应处理的要务都已处理完,我想休息一晚上,但想到无事可做,有点不知所措。”秦王说的不是他心中所想的。
“不说你,连我也是一样,那我们该找点什么来做呢?”王后沉吟着:“声色犬马,通宵饮宴,对你对我都太陌生了!偶尔玩一下,不会习惯,因此而上瘾,那太可怕,还是不开始的好!”
“那你想一下,还有别的消遣没有?”他口中如此说,心里却在想——要是你肯跟我做床上游戏,再长的长夜,也不过是春宵一刻。
“啊!有了!”王后拍手轻叫,娇憨得还像邯郸的小女孩:
“我倒想起一个能够打发时间、又能收益的消遣!”
“做床上游戏?能够欢娱又能生儿子。”他终于憋不住内心的真话。
“要做这件事去找别人!”王后脸色突变,蒙上一层严霜。
“玉姬,我说说罢了,”秦王政陪笑说:“快跟我说,你有什么好法子?”
“好久没听到韩先生说法了,今晚有闲,不如请他来聊聊也是好的。”
“哦,是这个好消遣?”秦王政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你想听说话,那就请请看吧。”
秦王政唤来近侍,要他立归派人请韩非先生。
“你怎么闷闷不乐?”王后有点歉意地说:“要是你不想听韩先生说法,现在派人追回使者还来得及。”
其实,秦王政是看到王后的细腰丰臀,胸前两只乳鹿般的东西若隐若现,他的欲念正炽,只是不敢说出口。7
“男人真是闲不得!”他在心中如是想,口中却回答道:我是在为齐国的事担心。“
“本来我们约定,在南书房我们之间不说政事,因为你在这里的时候,手上、脑中,以及来的宾客莫不与政事有关。假若我再谈,屋内就没有一个清醒的人了。”
“你冷眼旁观,一定会认为我们这些男人都是疯子,整天谈的都是打打杀杀,不是设计谋害,就是引人上当,对不对?”秦王政摇摇头苦笑。
“今天例外,说出来,让我为你分分忧。”王后诚恳地说。
秦王抱着她就吻,她不愿让她过于难堪,只好让他亲吻。
秦王不再说话,只是单方面地尽情享受。
“回内寝去!”他小声要求。
“不,你派使者去请韩先生,人快回来了。”她也小声说。
她的脸逐渐在发烫。
“我当你是玉石人,原来你也有感觉,也会想。”秦王政用脸紧贴着她的脸磨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