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就看笨蛋要不要配合地乖乖跟他走。
柴茂跟着哥嫂,三人一起回黄宅。
黄小善心里再不愿意也不能表现出来。
在没发生叔嫂通奸这档子破事之前,她是很疼爱小叔子的,突然变得冷漠,连家也不让他去坐坐,根本是在给阿泽送把柄,她甚至无法从阿泽的神情中辨出他有没有看出她和茂茂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
马蛋,我是个一孕傻三年的孕妇啊,别逼我用脑子了好伐!
既然有小弟在,柴泽就让他开车,自己和小黄坐后座。
黄小善已经没法像从前那样坦然地跟茂茂相处,尤其自己前年还言而无信地躲他,怕被柴泽看出端倪,索性屁股一沾上车座就打哈欠说犯困,倒头枕着柴泽的大腿装睡。
柴泽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一手握着她的柔荑,一手柔柔地拍打助她入眠,问:你这样缩着腿在车座上会不会挤压到肚子里的小宝贝们?
黄小善睁开眼,冲头顶的男人撒娇:你亲我一下,他们就不会被挤压到。
真是牛牵到北京还是牛,也不管当前是什么局势就发骚。
柴泽笑着横她一眼,奉旨啵啵。
柴茂望望后视镜,俊美的脸庞浮现一抹森然恨意。
黄小善最后还是被柴泽有魔性的拍打给拍睡着了。
孕妇嘛,嗜睡。
到黄宅,柴泽抱她下车,动作这么大也没把她闹醒。
柴茂说:我抱笨蛋进去,你直接回酒店吧。
柴泽拒绝:她现在可在意自己的体重了,要是醒来知道我把这么肥的自己移交给其他男人,会跟我急眼的。她现在可是家里的一把手,没人敢跟她对着来。
抱着人越过弟弟,碰都没让他碰到。
柴茂的嘴角在他背后掀起一抹淡淡的嘲讽:我是其他男人吗?
柴泽在西宫给柴茂安排了住的房间,让他在家里随意一点,让小黄去大马的事明天再谈,之后返回酒店上班。
柴茂真听大哥的话,让他随意点就随意点,随意地进到嫂子位于东宫的卧房。
进去关上门,坐在床边上,执起她的小手亲吻,贴在脸颊上蹭蹭:你为什么要骗我,嗯?
黄小善醒来时窗外天边的晚霞如怒放的玫瑰般热烈,她撑着床铺慢慢坐起,揉揉眼睛打个哈欠,非常没有诚意地忏悔:又睡到这么晚,家里人也不管管我!
等他们真管你了,你又要挺起大肚,一手叉腰,一手威风凛凛地指着他们:你们谁敢管我!
黄小善无所事事地挠挠肚皮,看天色该吃晚饭了。
走在东宫里,边摸肚皮边想:茂茂应该跟他大哥回酒店了。要不明天就回小岛得了,可我费劲胡闹,烦了他们好久才被他们赶出岛,这还没玩几天呢,现在回去亏死了。
从西宫传来钢琴声,她一喜:阿逆下班啦!
甩开大肚赶去西宫琴房,心说给孩儿们听听阿逆弹的钢琴,素质教育一下子就上去了。
一进琴房就喊:阿(吃惊)茂茂!
柴茂仿佛没听见,还在投入地弹琴,脸上挂着淡淡的、享受的微笑。
黄小善犹豫一下,走上去,主动认错:茂茂,对不起,这两年
琴声变得激昂,淹没她的说话声。
黄小善喊:你别弹了,听我说!
柴茂依然故我。
黄小善一气之下,往琴键上一通乱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