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叶又羞又恼,扯过被子蒙着脸不看她。
别生气嘛。盛阳在身后推推他,我们一起去洗澡。
他瓮声瓮气:你自己去。
我没力气起身啦,盛阳撒娇,一声舒叶叫得婉转娇媚,你抱着人家去嘛。
他骨头都酥掉,怎么能不听她的,乖乖起身又抱着她去了浴室。
顾舒叶的花洒是德国进口的,喷在皮肤上轻柔舒适,他一手拥着她,一手在她身上游走,洗着洗着就心猿意马。偌大的浴室水汽蒸腾,镜子居然是防雾的,清晰地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
不如再来一次?她笑吟吟地提议。
顾舒叶一言不发,把她按倒在镜子前,伸手打开了镜前灯。
灯光明亮,照得她整个人都容光焕发。顾舒叶在后面顶着她,贪婪地欣赏着她每一种表情。
她咬着唇,双眼迷蒙,故意做出一副诱人销魂的样子,顾舒叶几乎要招架不住,伏在她背上嘶嘶吸气。
你怎么可以那么美。他喟叹,嗓音低哑迷人,身下的动作却没停,恨不得将此夜再漫长一些。
盛阳伸手向前扶住镜子,顾舒叶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脑门上,显得他比平常乖巧许多。秀长的丹凤眼氲着朦胧的雾气,双唇愈发地殷红,从中流露出微微的呻吟。
啊他低沉开口,颤抖得吻着她美丽的蝴蝶骨,克制着体内喷薄的欲望。
盛阳扭头与他拥吻,她技巧太好,勾得他欲罢不能,差一点儿就要缴械投降。
舒叶她又这样酥酥麻麻地叫他,花径紧致而有规律地咬着,他爽得连指尖都在过电,猛然挺身剧烈地抖动几下,继而伏在她身上深深地叹息。
他抱着她缓了许久,脑子一阵又一阵发晕。盛阳刚想直起身,就被他一把抱在了洗手台上,顾舒叶迟疑而温柔地俯下身,埋在了她双腿之间。
湿润而柔软的触感传来,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舒服。她微微呻吟着,配合着打开双腿,以便他舔舐得更深入。
顾舒叶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抬眼调笑:原来喜欢这个。
她嫌他话多,凶狠地按住他的头双腿并拢,使他灵巧的舌头深入花径,再探隐秘之所。蜜液涓涓流出,从他唇边落下,他抬头魅惑地看着她,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舐干净。
盛阳感觉喉咙一紧,再次按下他的头挺腰肆意摩擦着。他唇舌并用,无师自通地吮吸着她最敏感的花豆,时不时用舌头来回挑逗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腿心直达脑海,她浑身都在颤抖,揪着他的头发不肯松手。
快点,再快点她霸道地命令着他,玉腿交叠紧紧压在他背上,令他不得不臣服,专心伺弄着柔美娇嫩的玉户。
啊她顿时挺直了身子,条件发射地想要推开他。他感觉她要来了,强行按住她的手,唇舌拨动得速度也越来越快。花珠在他唇间急剧跳动,她整个人都抖个不停,汹涌的清液喷了他一脸。
她再一次高潮,虚弱地软下身子,无力地靠在他身上。顾舒叶半揽着她,腾出一只手洗脸,感叹道:你水也太多了。
盛阳眯着眼睛瞧他狼狈的样子,哧得一声笑出来。
你还有力气笑!他故作羞恼,看来是本少爷没把你榨干净。
不行不行明天还要上班。她连连拒绝,伸手勾住了他脖子满意地亲了一口:顾舒叶最棒了!
这还差不多。他得意忘形,一副很有自知之明的样子,我肯定是你最厉害的男人。
结果第二天,她果然迟到了。顾舒叶那个王八蛋睡得跟死猪一样,还是她拿了他的钥匙一路疾驰过来,匆匆开了早会。她灌下一大杯冰美式,整个人神清气爽,一点也看不出昨夜三点才睡的样子。
公司里的小职员窃窃私语,昨天老板的车在地库停了一夜,今早开着顾家的车上班,这意思不言而喻。他们眉飞色舞地传着八卦,核心思想就四个字好事将近。
盛阳心情好,底下人日子也好过。顾舒叶睡到大中午才醒来,发消息问她车去哪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盛阳干脆打电话过去骂他,不是说好了送我的吗?这就是你的诚意!
她办公室没关门,走廊的两个秘书听到里面的声音,抬头相视一笑,其中一个又急急地走过去掩上门。
彻底关上之前,她的嗔怒仍不断传来:今晚回去我要好好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