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对面站着的不是普通女人,而是没有心的许摇光。
“诶,”许摇光端着无辜的脸,“可是我怀孕了。”
于是程涣的脸崩了。
许摇光哈哈大笑,扶着灯柱子指着他笑掉眼泪,“干嘛做这个表情,很丑好不好?”
程涣无语且无奈,“许摇光!”他怒斥她的名字。
“我脚酸了。”许摇光不笑了,哼了一声环着手臂站在原地。
程涣这就熟悉流程了,马上过去将人横抱起来,“饿了吗?”
“不饿。”许摇光回答,“但是想吃好吃的。”她揪了揪程涣的耳垂,忽然压低声音说:“你不会打我吧?”
程涣身子一僵,“对不起。”
“当时,公司出了状况,你又——”程涣没说完很快止住了话头,因为他发现这有甩锅的嫌疑,如今说这些自然很没有意义,于是他重复了一句,“抱歉。”
因为太过盛怒与劳累,精神本身已经扛不住了,当时的许摇光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带走了他的钱,让他从天堂跌落到泥潭,当时是恨透了,杀人的冲动都有。
“你……”许摇光在他耳畔趴着,说话的语气却天真又残忍,“不怕我像上次那样对你吗?”她补充道,“好了伤疤忘了痛。”
站起来了,再度恢复了往日的荣光,第一件事情居然是想找回她。
“你会吗?”程涣反问。
许摇光只是笑,反而回答,“我不会结婚的。”
程涣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她比喻着说,“品尝到自由的雀鸟,是不会情愿回到金笼中的。”
“我喜欢现在,我不为任何人而活。”许摇光打量着程涣的脸,亲昵的亲吻他的鬓角,“老公,你好帅,我确实有些想你了耶。”
像个渣男哄笨女人似的。
许摇光也在哄程涣。
“你这些日子,有没有乖。”她笑意盈盈问他,“不可以摸别人的小手,不然我会讨厌你的。”
他吻她的唇瓣,反复辗转,好像猛兽努力温柔下来□□娇花,无论他多么的温柔,最终花瓣还是被揉的坠落,看起来好不可怜。
“不能为我而活吗?”他问。
“你能为我而活吗?”许摇光问他,咬了他的下唇,尖锐的小虎牙咬破了他的。
她尝到了血的味道,似铁锈甜腥,于是她娇气的皱着眉头拉远距离。
“我可以。”程涣低喃着回答。
晚上两人就做了,是阔别已久的爱。
身体的高度契合让许摇光在精神和灵魂上都爽透了。
顶点时,脚趾都舒展绷直了,眯着眼睛,指甲挠破他的后背。
程涣的眼睛在黑夜里,仿佛透着红光,看起来很凶。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有在战场上的凶悍。
仿佛许摇光不是人,而是他高度掌控者的商场,任凭他驰骋驾驭。何时发起猛攻,何时佯装撤退,他老练且恶劣。
次日,许摇光接白微柔电话时,声音都是沙哑不堪的,但听得出来她格外食髓知味,慵懒中带着十足的性感。
这声音愣是把白微柔给听脸红了,“姐姐,你在干嘛呀。”
“刚睡醒。”许摇光回答,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强有力的手扣住许摇光的手腕,是程涣的声音,“宝贝。”
“嗯?”许摇光应了一声。
白微柔在那边啊啊尖叫,“你个狗男人,谁让你染指我的姐姐,快从她身上下去,程涣狗东西!”
白微柔可记仇了,她特别讨厌程涣这个周扒皮,在他身边上班,上的身心俱疲,从来没有这么想偷偷扎小人诅咒他过。
尤其是攻略他的时候,他完全不为所动,让白微柔十分怀疑自己是个丑女。
程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