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起,强弓脱手,那楼慌取长戟。
才抬起时,张飞蛇矛一压,制住了他的长戟。
两马相近时,张飞于怀中取出铜锤,掷向那楼。
一锤正中腹部,虽有虎骨阻拦,依旧让那楼大叫一声,口吐鲜血。
但凡铠甲一类,可防锐器不可防钝器。
钝器靠的不是刺伤,而是震击。
例如你带个铁盔,一锤子榔下去,铁盔没破,但你脑袋里估计已是一团浆糊。
张飞手再一压,那楼兵器脱手。
“不好!”蹋顿表情大变,喝道:“速退!”
那楼兵器已失,又被张飞打伤,急忙拨马转身,欲逃去。
“哇!哪里走!!!”
张飞快马追来,又是一声大吼。
那楼本就被震伤心腹,听得这一声吼,整个人都是一颤。
就在这片刻功夫,张飞蛇矛已出!
噗!
鲜血飞溅中,从后脖刺入,往上一挑,整个人便飞离了马背。
人在半空,咽喉前后破碎,鲜血不注,嘴角血如飞,眼中透着痛苦和死气。
蹋顿遍身冰冷,匆忙大叫:“认输!”
噗!
张飞又起蛇矛,刺向那楼腹部。
骨甲都被撞破,蛇矛穿透那楼身体,扎了个对穿。
人挂在蛇矛上,四肢垂落,鲜血滴落。
没了半点声音,已死的不能再死了。
蹋顿心口一震,面色苍白。
乌丸军中,既惊又怒,像是一群被踩了尾巴的狗,发出尖锐的吠声。
城楼上在片刻停顿后,爆发出欢呼。
“好!”
“张将军无敌!”
“乌丸狗死了,乌丸狗死了!”
“杀得好,解气!”马延道。
贾诩面带笑意,点头不止。
“算是替公明报仇了。”张辽拍了拍徐晃的肩膀。
徐晃笑着点头:“少不得要敬他几杯酒。”
众人皆大笑,心情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