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子刘璋与法正年龄相仿,还要大上几岁,但刘焉依旧让刘璋师事法正。
法正推辞不从,刘焉便让刘璋拜法衍为师,与法正兄弟相称,每日向他学习。
再加上蜀中百姓感谢,法正风头大盛,一时无两。
“如此厚待,将来何忍?”法衍忍不住问法正。
“如此厚待,将厚待还之。”法正对答。
法衍摇头,叹道:“天下事,怎可善了?”
“日后您便知晓。”法正不再多说。
长江之上,日夜舟船发。
钱粮、巴郡兵将家小,都被从这里送了出去。
襄阳。
徐晃和黄忠还在这,将巴郡之兵困住。
杨怀每日叹息,精神难振。
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主公误我!
巴郡之兵,也日夜处在爆发的边缘。
不时有人夜逃,被两人拿下,暂行关押。
就在这一日,外围的包围圈突然开始松动。
“包围圈在松动,似要撤军了。”
“这是一个机会,我们趁机杀出去!”
归心如箭的人,坐在一起商议。
在夜里,冲着拉开的口子,杀了出去。
哗啦!
就在这夜里,一个个火把举起。
“糟了,我们中计了!”
“他们是故意的,是要将我们杀死吗!?”
巴郡士兵惊恐大叫。
举起的火把下,出现的不是杀戮的士兵,而是一个个拖家带小的蜀人。
“娃儿,我的娃儿在哪?”
一个老妇背着包裹摸了出来。
熟悉的乡音,让夜逃之人崩溃。
“这是……”
“这是你们的家小,都给你们送了过来!”
徐晃出现,高声开口,道:“各家小登记入户,便于寻到各自家人,去江夏发放的屋中落家吧!”
在片刻的安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