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姐姐,这话我听你说过一千遍了,好吧,我这就去巡山,要是看到唐三藏,就把他抓回来和你成亲,这样的好男人可不能便宜了别人。”秋离连连点头道,起身大步向着门口走去。
“秋离,女孩子要矜持一些。”慕灵收起茶杯,看着秋离有些无奈道。
刚走到门口的秋离停下步子,转身看着慕灵笑嘻嘻道:“对了,姐,你要是选了唐三藏,那老狐狸一直想给你介绍的那么胡老七怎么办?”
“秋离,说了多少次了,得叫母亲,就算你不叫,好歹也叫一声狐姨。”慕灵脸上笑容一敛,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放,颇为严厉地看着秋离。
“好好好,下次一定叫,走了!”秋离吐了吐舌头,一下子就转出门去了。
“这妮子。”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秋离,慕灵脸上多了几分笑意,给自己又斟了一杯茶,想到秋离先前说的话,眉间又多了几分烦恼,“母亲这般撮合,也不知该如何说才能不伤了她的心,狐阿七是舅爷,岂能乱了备份,母亲也是煳涂了……”
……
朱恬驾着云飞进了群山间,很快就把云头降了下去,左右看了看,见那不远处有块平整的山石正好向阳,被初冬的太阳晒得很暖和,左右看看无人,便走了过去,舒服躺下,眯着眼睛自语道:“阳光正好,不好好睡一觉实在是太对不起这太阳了,睡一觉,回去刚好可以吃饭。”说着还从干坤袋里拿出了个枕头在脑袋下枕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说话声音,刚闭上眼睛一会的朱恬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眯着眼睛看着远处密林,失笑道:“没想到还有送上门来的,那就顺便打探一下吧。”随手一挥,布下了一道隐匿阵法,人已是从石头上消失。
不一会,下边道上走来了两小妖,一个高八尺有余,瘦如竹竿,脸长得方方正正,皮肤是绿色的,腰间挂着一把绿色的长剑,随风晃荡着。另一个却只有三尺来高,长得圆鼓鼓,棕色的皮肤上长了不少麻子,背后背着一把几乎和他一样高的大斧头,迈着小短腿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那瘦竹竿。
“我说精细鬼,你走慢点,大王让我们来巡山,又不是赶着去投胎的,你看前边那块石头不错,咱们坐下来歇会再走。”矮胖小妖喘着粗气叫到。
“伶……伶俐虫,早叫你……你多锻炼,这……这……才走了几步路就不行了,那……那就……”精细鬼结结巴巴地说道。
(未完待续。。)
辅国权臣番外or结局
潇潇秋风,吹荡在北方草原上,枯黄的草失了盛夏时的勃勃生机,软塌塌地躺在地上,任由马蹄践踏着。
“将军,三里外,镇北军五万骑兵列阵以待。”一个斥候驾马而来,翻身落地,拱手大声禀报道,看着眼前坐在马背上,穿着银色铠甲,有些儒雅,却不像书生般软弱的青年将领,眼中有着狂热之色。
“传令,全军准备冲锋。”那年轻将领将手中的地图缓缓卷起,下令道,声音波澜不惊,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兵力在己方两倍以上而有丝毫畏惧。
“是!”一旁两个传令官同时应道,骑马而去,对那年轻将领的命令绝对服从,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对外挡不住北黎,对内还不如江南的胭脂兵,土鸡瓦狗,留着何用。”那年轻将领微微眯眼看着远处,隐约能看到空旷的草原上,那一片黑压压的人影,被北方粗粝的风磨得有些粗糙的脸,略显苍白。
那是五万镇北军,本该在大宛北线抵挡北黎进犯的大宛北方第一道防线,现在却是调转马头,成了北黎入侵大宛的先锋军,这是何等的嘲讽。
以清河崔家为首的世家门阀,在三个月前扯起了以拥护二皇子为正统,讨伐弑父上位的燕嗣升,联合北方诸道节度使,兴兵南下,连克十数城。
于此同时,陈兵十数万北线的北黎骑兵,未受到丝毫阻碍,便是进入了北黎境内,紧随北方诸道大军南下。
所幸南兵北上,长安的禁军也调拨大半北上,才堪堪阻挡住南下之势。
期间大小战役已经经历了数十场,已有五六万大宛将士战死在这片草原上,至于运送辎重的民夫,更是不知多少。
而在这期间,一个个将士也在一场场血战之中,声名渐起,成为北线战事的中流砥柱。有的是在军中蛰伏数十年的老将,有的是正当年的猛将,而这其中,最耀眼的却是那个被一纸调令调至前线,曾被手下老将嗤笑,连新兵都不把他当一回事的白墨楼。
当然,现在所有的北线将士见了他,都会尊敬的称呼他一声白将军。
因为这个看似柔弱书生的青年,到北线不过两个月,竟是硬生生以三万的兵力,干掉和俘虏镇北军至少五万人,而他的部下只折损了不到一万。
要知道每一场战役,都是以少对多,却是如有神助一般获胜,杀的镇北军心惊胆寒,甚至连北黎都知道了此人的名声。
北线元帅袁封曾和身旁之人感慨:若是再给我五个,哪怕是三个白墨楼,我不光能挡住北黎蛮子和镇北军那帮杂碎,还能让他们一个都回不去。
儒将白墨楼,这是北线最耀眼的一颗将星,也是白锋军两万名将士的主心骨,仿佛只要是他下的命令,那便不会有错。
“将军,有人来了。”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壮,提着一把长枪的壮硕青年沉声说道,拉着马缰挡在了白墨楼的马前,面色有些凝重地看向天边。
白墨楼抬头看着天边出现的一个黑点,越来越近,那是一道人影,脚下踏着一把剑,一把很宽阔的黑色巨剑。
“无妨,是自己人。”白墨楼出声说道,看着那道人影向着另一边飞去,朗声道:“全军出击,以鼓声为号,发起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