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虽然他是个暴力狂,但其实他也蛮神经质的。”
帕尔默试着对沃西琳描述他眼中的伯洛戈。
“这家伙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就……非常严肃,但有时候这家伙也会说些怪话,配合他那副严肃的态度,加上一本正经的语气,就很令人想笑。”
“比如呢?”
帕尔默想了想,以他对伯洛戈的了解,幻想出那样的一个情景。
“比如他这个人行动前,总会把自己打扮的干净整洁,但一沾血了,整个人就跟疯狗一样失控,会一边讲冷笑话,一边敲碎别人的骨头。
如果你问他‘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说不定能回一句‘你的衣品很烂’之类奇怪理由。”
讲到这,帕尔默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但对话另一端的沃西琳比他笑的更大声,直到笑咳起来。
“听起来会是个很有趣的人。”
“确实蛮有趣的,他大概是那种闷骚的类型,外表很冷漠,但内心戏十足。”
回忆暴风雨夜下,伯洛戈神经病似的发言,帕尔默说,“他还有些表演人格,随时随地都站在舞台上。”
帕尔默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
“等有空回去了,我说不定能带上他,让你看一看。”
“好啊……那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沃西琳问道。
“这个嘛,说不定最近就能回去了,别担心,我这人很幸运的,死不了。”
帕尔默思索着词句,说着自己那套安慰人的话。
“你也是,记得养好身体啊,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知道,知道。”
又絮絮叨叨了几句,帕尔默挂断了电话,结束了这一周一次的电话联络。
只是结束电话的帕尔默看起来并不开心,他觉得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你沉浸于另一段生活之中,忘记了诸多的烦恼。
可烦恼并没有被解决,只是被自己忽视、逃避掉了。
帕尔默表情舒缓了下来,每次都是这样,他既觉得高兴,又觉得很难过,情绪复杂的让他不知所措。
如果伯洛戈在这,看到帕尔默这副样子,一定会惊出叫声。
帕尔默很少有安静的时候,而现在他一副茫然的样子,安静地缩在角落,像极了他口中抑郁的哲学家。
“啊……也确实该找个时间回家了啊。”
帕尔默仰起头,心里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