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打扰到屋内的一家五口。
……
内间。
徐妙云满脸通红,指着小雍鸣,“朱祈婳,你给我出来!”
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两小家伙在内间看着弟弟。
可这个黑心小棉袄,竟然敢偷看!
太可恶了!
朱棣坐在婴儿床边,笑看着。
小祈婳藏在雍鸣身后,捂着嘴,一边偷笑,一边弱弱解释,“娘亲,是阿哥让我看的,我是无辜的……”
小雍鸣翻了翻白眼,抿唇忍笑。
这种背锅,他已经习惯了。
在鸡笼屿时,他就经常被迫背锅。
徐妙云被气笑,“朱祈婳,你不是阿姐嘛!”
小祈婳探出小脑袋,哀求看着小雍鸣,“阿哥……”
“娘亲……”
小雍鸣刚开口,徐妙云就好气又好笑瞪了眼,放下手,没好气笑道:“你们两个出去玩去,雍鸣,去给你外公请安。”
小雍鸣笑着拉着小祈婳,小跑离开。
等两小家伙离开后,徐妙云看朱棣‘幸灾乐祸’,含笑瞪目,走到婴儿床边坐下。
“父皇给小家伙取了大名,高煦……今天你们在秦淮河鸣炮时……”
徐妙云讲述着小家伙出生后的点点滴滴。
……
最后,笑道:“我感觉,小家伙不是个讨债的。”
“你可真敢说!”朱棣含笑打趣。
看着怀中,咿咿呀呀向他伸手的小家伙,笑道:“既然老头子给取了大名,咱们再取个小名吧,叫金豆子怎么样?煦五行属金,金豆子很合适。”
‘臭小子,我先给你取个金豆子小名,看你将来还好不好意思,用金豆子这种邪门歪道,笼络人心!’
徐妙云可不知朱棣的小心思。
而且,这个当娘的很没原则。
儿子小名叫什么不重要。
只要四郎喜欢就成。
“他是咱们儿子,他没有选择权,只有接受的义务!”
于是,金豆子这个未来让朱高煦又气又好笑的小名,就这样,被不负责任的小夫妻两敲定。
朱棣笑的十分灿烂。
金豆子现在还小,看着阿爹笑的灿烂,也高兴拍手。
徐妙云好奇问:“秦淮河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讲讲……”
于是,朱棣把回来的经过,讲给徐妙云听。
当听闻,朱棣和朱标短暂的摩擦时,徐妙云有些心疼宽慰道:“不用在意别人怎么说……”
她知道,四郎不是个理想主义者。
任何东西,都只是四郎做事的手段。
理想也是。
可如果,天下的上位者、掌权者,都能如四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