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令狐冲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看着面前犹自做着利用他摆脱现状的岳不群,令狐冲第一次从心底感到后悔。
为何我之前一直到都有注意到,岳不群竟然是这么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呢。
再也不想面对岳不群的令狐冲直接转身,第一次不顾身后岳不群的谩骂和威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踏出小舍的那一刹,令狐冲对身后的岳不群平静的道:“你好自为知吧。”
看着头也回大步离开的令狐冲,岳不群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他拼命的咒骂威胁,直到再也看不到令狐冲的影子也没起到半点作用。
岳不群颓废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断臂,开始回想他这一生到底有没有做错,可是越是回想,岳不群就越找不到答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迷茫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土地发呆。
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岳不群本以为是令狐冲回来了,刚想抬头咒骂几句,却看抬起头的那一刻真的恐慌了,他倒吸一冷气,颤声喊道:“风……风师叔?!”
拎着长剑慢慢靠近,风清扬的脸上绽开一抹令人恐怖的笑意,“岳不群,你可真让我好找啊!”
“啊~~~~~~~~~”
很多天之后,江湖传闻,在福州城外的一座如同废墟的小舍里,埋着一个奇怪的生物,他没有四肢,没有鼻子,没有耳朵,也没有舌头,看上去似乎是个人,可让人难以相信的就是这土都埋到半截了,人都变成这样了,居然还没死,一时间引为奇谈。
黑木崖密园
江湖上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被隔绝在密园之外了,不管是日月神教如何的所向披靡,还是五岳剑派几位掌门下场,都跟坐在密园里的东方不败没有半点关系。
此刻他还是一身红装,悠闲的坐在园中,带着几丝赞赏,一手支颊兴致盎然的看着院中挥汗如雨的林平之。
确实是块值得雕琢的好玉啊!
看着林平之努力的练习着凌波微步,东方不败单手拿起一旁的茶杯浅酌一口感叹道,想当年盈盈可没他这般的刻苦劲头,果然仇恨才是使人进步的力量么。
想到任盈盈,东方不败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盈盈已经回来好几天了,可一起下山的风清扬却还没有回来,这让东方不败得心里很是不爽。
伸手按摩着还不能有大动作的左臂,东方不败陷入了沉思。
盈盈回来的那日,他便问过为什么没看到风清扬,盈盈的回答是他们俩在嵩山覆灭之后便分开行动了,盈盈带着大队人马继续赶往泰山,而风清扬自己先行赶赴华山逼问岳不群的下落。
这样的理由让东方不败暗自撇嘴,以他对风清扬的了解,只怕逼问岳不群下落为假,准备给华山派的将来留下点可造之才才是真吧。
对于风清扬还如此执着于华山派,东方不败表示理解,毕竟那是他前半生生活的地方,若不是他东方不败横插了一杠,只怕现在风清扬还在思过崖上隐居呢,这样的地方他风清扬能忘得一干二净才是怪事。
虽然理解,可是东方不败还是有种自己被抛弃了的感觉,只要一想到他刚醒没多久,风清扬就瞒着他下山这件事,东方不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到底是什么理由能让相伴八年的风清扬将自己扔给任我行照顾?他还真放心!
思及此,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努力的想将自己的左手伸直,借由经脉不畅的痛楚来转移思路。
“东方!”
伴随着惊恐的喊声,一只宽大的手掌从左后方伸出,握住了东方不败不断努力伸直的左手。
“师父?”林平之听到喊声,来不及收式便跑到东方不败跟前,“师父怎么了?”
任由自己的手被任我行这么握着,东方不败抬头看了眼林平之满是焦急的脸,压下满心的怒火笑道:“师父无事,平之的凌波微步已经很纯熟了啊。”
林平之这样被东方不败夸奖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东方不败笑着的时候。不是说东方不败平日里不对着他笑,只是笑的这么魅惑的,这还是第一次。
可惜任盈盈不在,不然一定会告诉自家的林小受,下次再看到师父这样笑的时候,不管让他露出这笑容的是不是你,一定有多远跑多远!所以东方不败这样的笑容便直接导致林平之十分羞涩的不敢看着东方不败,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看到这样一副纯情受样的林平之,东方不败笑的更欢了,一点都没将一边还握着他手不放的任我行放在心上。
好在林平之反应还算快,虽然动作有些僵硬,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