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有件事你要先明白。你怎么脑补都不所谓,但这个梁堂主他的第一身份已经从我日月神教的堂主,变成五岳剑派楔在咱们日月神教里的一颗钉子,就算他真的是那自己去安慰向问天好了,你想没想过他会不会用这种方式间接刺探师父到底去哪了?毕竟向问天是跟我出去的人,虽然临时回来了,但我大体想去哪,干道吧,若姓梁的真趁着这个机会套话怎么办?”东方不败认真的看着自己徒弟,而任盈盈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一旁的风清扬听完东方不败的话,脑中一片空白。这是他平时教徒弟的方法?
就在三人都沉默的时候,一名侍从进来说了句话,三人的脸色比之前更精彩了,尤其是东方不败,沉默的脸上都已经开始酝酿怒气了。
那侍从说,向左使求见教主。
教主愤怒的结果
任盈盈见自家师父俊秀的脸上已经开始隐隐开始酝酿怒气,虽然不甚明白,但也知道向左使一定有什么事情惹到师父了。看着那侍从还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已经开始往下滴汗的摸样,任盈盈干脆让那个无辜的侍从先站到门外去。
“师父,怎么了?向左使哪得罪你了?”任盈盈轻声的问着。
这次东方不败倒是没有回答她,只是缓和了一下语气,跟任盈盈说道:“盈盈,你先带着风清扬去书房看看吧,顺便让向问天进来。”
见任盈盈带着风清扬出去,东方不败便拿过一边的热茶暖手,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连盈盈都能看得出向问天对自己有意思,那他为什么还会把自己的弱点泄露出去?难道就因为自己对他没感觉要报复么,他真当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华山上的一个月,他去干什么了么?若说他自己就是探子,这事东方不败自己都不相信。向问天也许不会真的尽忠于他东方不败,但是对日月神教,他向问天绝对忠心耿耿,那这么这次的事情,问题就有些不好办了。
就在东方不败出神的时候,向问天已经进来了。
当向问天听说东方不败回来的时候,心里是十分高兴的,因为他觉得东方不败能这么早是因为对风清扬十分失望导致的,自己这个时候能乘虚而入虽然不太正大光明,但自己也不想就这样失去一个能够得到东方不败的最佳机会。
但是等他听说东方不败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着一个姓风的教书先生回来的时候,向问天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计划,全都白费了。更过分的是,他觉得东方不败现在这样把风清扬带进神教,根本就是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虽然不至于气急败坏的为这种没影的事直接冲进来,但向问天还是有些坐不住,干脆直接到密园门口要求见东方不败。
急匆匆的走进密园,向问天还是在邻近门口的时候,缓和了一下心情才进去。看到屋内有些愣神的坐在那里的东方不败,向问天很奇怪,不是说带了风清扬回来吗?怎么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属下参见教主。”向问天对着上座的东方不败行礼,希望自己的声音能把东方不败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不过他确实成功了,从沉思中醒过来的东方不败,抬眼便看见躬身对着自己行礼的向问天,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东方不败既没有叫向问天起身,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一种让向问天即使不看东方不败都能感觉到的不寒而栗的目光看着他。
向问天被东方不败看的浑身不自在,可是又不能不顾礼节起身想问。最后向问有些惶恐的道:“教主……”
“向左使起来吧。”东方声音传了过来。
“谢教主。”向问天这才直起已经有些疼痛的腰,看向依靠在贵妃榻上的东方不败。若是从前的向问天,见东方不败如此斜靠在贵妃榻上看着自己一定怒火中烧,可是如今的向问天却觉得这样的东方不败似乎更添加了一丝撩~人的风~情,只是那人脸上不怒不喜的神态微微有些破坏美感。
见向问天看着自己,东方不败心中从恨得牙痒痒的,慢慢的变成了一种无力感。这就是那个能从西湖牢底救出任我行的向问天?难道真是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下降么?
“向左使,看来你还是没把本座之前的话放在心上啊。”东方不败淡然的开口。
“教主,属下不明白教主的意思。”向问天一听东方不败的话就知道事情不对,决定装傻。
“不明白?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本座让你回来的时候可是告诉过你教中有嵩山派的内应了吧,”见向问天装傻,东方不败决定挑明了说,“你回来以后可曾查证?”
“属下回来的时候,少教主已经查明是谁了。”
“盈盈已经查明白了?那是一个还是两个?”东方不败问道。
“禀教主,少教主就查到了一个,属下并没发现还有另一个的迹象。”向问天让东方不败问的有些糊涂。
“呵呵,没发现?我想向左使确实应该发现不了。本座也是最近才发觉的,咱们日月神教的人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不满意本座坐在这个位置上你们大可说,犯得着用这么偏激的方式么?”东方不败有些自嘲的笑着。
“教主,您说的这第二个人是?”向问天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东方不败。
“是谁?向左使认为是谁?除了向左使你,还能有谁?”东方不败原本自嘲的声音变成了狠辣的质疑。
向问天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