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部队可能要几个小时以后才能赶到,到时候分辨骨灰盒的工作也得坎特前来进行。
最后,是处理有关俘虏的事宜在这次战斗中,他们总共俘虏了三百名地奥鲁米联邦官兵,他们都被集中看守了起来,现在必须安排人员将他们押送到安莫尔军指挥部设置的俘虏营里面。
这个俘虏营目前有点远,在百公里之外地区。
“俘虏呢?”
营长问道。
“在这里呢!”
坎特说道。
在坎特地带领下,营长看到了奥鲁米联邦军队的俘虏,他们都被集中在一块空旷的院子里,仅有的五名安莫尔军士兵端着突击步枪,站在围墙地顶部看守他们。
那些俘虏都显得非常地安静,大部分都蜷缩着身体,有些甚至睡着了,有些则在那里闷闷地抽烟,很少有人关注周围安莫尔军地动静,仿佛已经麻木不仁了。
营长站在墙头上静静地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
看得出,经过不间断地连续打击,奥鲁米联邦军队的确已经失去了和安莫尔军对抗的勇气。
他们的士气已经低落到快要崩溃的边沿。
从这些俘虏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对于自己的俘虏命运已经是默默的接受了,根本没有再次反抗的念头。
在太阳底下,他们地孱弱身影就如同江河日下的奥鲁米联邦,慢慢地开始走向灭亡
当初安莫尔军在安克维俘虏的奥鲁米联邦士兵可没有这么温柔的,不但战场上俘虏的少,就算是入了战俘营,也要想方设法地给看守捣乱。
奥鲁米联邦军队一直都在给自己地士兵灌输一种类似于武士道的精神,强调战死可以荣升天堂而投降却要下的狱地,在奥鲁米联邦强大地时候,他们的士兵的确对此深信不疑,拼死都不肯做安莫尔军的俘虏。
出于绝望环境下的时候,他们宁愿自杀,也不宁愿举起双手投降。
“向着东北地方向走,到战俘营去,你们会在那里获得新的生活,”站在墙头上,营长大声宣布。
那些奥鲁米联邦的俘虏还是显得很沉默,只有几个人抬起头来看了看营长。
眼神里带着无边地茫然,绝大多数的人,原来是什么样子的,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中午地太阳洒落在他们的身上,热辣辣地阳光好像要将土地烧烤地冒出烟来,他们却好像遇到寒冷的冬天反而蜷缩地更加厉害了。
“长官,这样可以吗?”
坎特半信半疑的说道,从这里到战俘营距离的确不短,万一这些俘虏在路上生事,说不定会逃出安莫尔军的控制。
其实他这样问还有别地意思,就是要不要临机处置了他们,在他们看来,优待俘虏地政策是随时都可以灵活运用的,他们也没有优待俘虏的习惯。
“可以。”
营长肯定地说道,杜绝了坎特心中的违反安莫尔军纪律的念头。
其实不论可以还是不可以,他们都必须被押送到战俘营去在那里,安莫尔军有专业的俘虏管理部门,他们会妥善地处理这些已经失去斗志的奥鲁米联邦士兵。
更重要的,这些战俘的存在,也是舆论武器。
营长当即安排手下的一个两个连队,将这三百多名地俘虏送到战俘营,虽然路途遥远,但是一路上都是安莫尔军的控制区域,相信不会有什么大地风险,而且这批奥鲁米联邦军队的俘虏看起来已经认命,大概也不会做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当然,如果他们做出不愉快的事情安莫尔军反而更加地轻松,像坎特这样的危险分子,其实就是在寻找一个借口。
处理完毕俘虏以后,鉴于现场还有很多的伤员,包括安莫尔军的和奥鲁米联邦军队的,安莫尔军必须请求后勤部门对他们进行处理。
当然,在优先处理好安莫尔军自己的伤员之前,奥鲁米联邦军队地伤员是没有办法照顾他们的了。
这也是没办法地事情,相信他们自己也应该知道这样的待遇,这就是胜利者和战败者地根本区别。
装甲部队一个连队也仅有两个卫生员,面对数十个的伤员,忙得不亦乐乎,他们在战场上跑来跑去地,浑身都是汗水,大吼大叫,指手画脚。
在这个时候,他们的权力要比营长还大得多了。
很多安莫尔军的士兵都成了担架员,将木板直接拆下来就成了担架,一个个地将安莫尔军的伤员从战场上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