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莉挪开位置,丁凯自动地坐过来,两人隔着半米的距离。
这是真莉第一次想要找人聊聊,但是半天过去,也不晓得到底要聊什么。
我是不是一个很无趣的女人?
怎么会。丁凯侧过身来,微笑时两颊处会有酒窝,让他看起来生动许多:你怎么会这么看自己。
曼丽,你很好,你非常优秀,不用拿自己跟谁比较。每个人都不一样。
真莉抓一把湿润的头发,发梢飞到唇角边,勾开,双眼雾蒙蒙地看着窗外的五光十色的灯光:谢谢。
倏然间仿佛能够理解阿佐一丁点,也许小贝也层这样温柔地体贴他赞扬他,他会被触动,正如此刻尽管不太热络,却还是被丁凯触动。
原来,渴望温柔以待,是每个人的天性。
如果换一个时机,我会想跟你谈恋爱。
真莉笑着看过去,是想通之后的轻松笑意,丁凯跟着笑:你就这么确定我喜欢你?
说完也瞥到睡袍里沁出的血迹,立刻起身:你受伤了,我去楼下拿药箱。
真莉颔首,身上那些皮肉之痛根本没放到心上。
丁凯拉开房门后顿住,真莉问怎么了,跟着看去,丁凯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不过还是能觑到那道身影。
深蓝的牛仔裤扎进短靴里,黑色的高领薄毛衣,男人手里拎着画着红十字的专业医药箱,立在门前显然早就到了。
明显地有两股压力从两位雄性身上释放出来,阿佐的更胜一筹,起先是面无表情,片刻后划出一道和煦的笑:麻烦你了,剩下的交给我。
丁凯回头看了真莉一眼,点头离开。
明明已经清楚阿佐中意什么样的女人,表演而已,难道她办不到吗?然而人进来了,她果真还是做不到。
阿佐带上房内,径自踱步过来,客气虚伪的笑容消失,双唇紧抿着,整个房间目力所及的整个空间,都被他身上渡开的压力给充斥着。
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真莉摊开手臂撑住座位,右腿从睡袍中游出来,脚掌落到男人的大腿上,继而是腰中敏感的位置。
怎么了,不高兴?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男人狭长锐利的长眼尾,真莉歪着头还要继续,被他一把握住脚踝。
阿佐声线发凉,因为隐忍着克制着,喉咙里流出的声音沙沙地哑。
别玩了。
倾身伏下来,动作轻柔小心地剥开她的衣服,只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觑见背后和大腿上的皮开肉绽,阿佐握在她手臂上的力气大到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