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夏芸萱觉得太子胤礽,无论是学识还是气度,作为一个储君都是合格的存在。
就算她不这么说,康熙对这个太子也是满意的。
小小年纪已经出国游历过,眼界什么的,都不是一般皇子能比较的。
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常泰出去占地盘,跟着的是康熙他哥福全,怎么可能出去只让大舅子一个人走,怎么说,常泰也只是个臣子。
直亲王回来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的京城的官员家里,没办法,谁都还记得大半年前的灾难。
大阿哥,哦不是,是直亲王就不是人!
如今还了债的和没还债的,看到直亲王都哆嗦,还完的哆嗦是因为经历了一切,而没还债的哆嗦就更好解释了,毕竟谁也不想再经历那些。
经过这次的教训,国库到底是收回了一些外债,并且不再像之前那那般的随意让大臣取用,真当中和是你家钱袋了?
夏芸萱也给康熙出主意,借钱可以,先把前头欠的还清了再借,俗话说的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把国库当成自家私库,不好意思,或许可以借你项上人头一用?
这些大臣哪里还会不明白,自己这是触及了皇帝的底线了。
哪里是直亲王要折腾他们,那是皇上在后头看着呢!
儿子回来了,康熙直接就下旨,给儿子赐婚,长子都十六了,再不定亲就晚了。
他看了一圈,最后给儿子定了伊尔根觉罗家的闺女,这孩子看着就是个有福的,直亲王接旨,倒是想不起伊尔根觉罗氏长什么模样。
“你这傻孩子,当初还夸人家笑起来好看呢。”惠妃知道儿子的困惑,当即说道。
“我还说过这般轻浮的话?”胤禔表示绝对不可能,这不可能是他说出来的。
“没错,就是你说的。”夏芸萱在一旁帮腔的说道。
“看,听到这话的,可不止是我。”惠妃忍着笑意说道。
“行行行,我说过,行了吧。”胤禔无奈的望天,一个亲额娘,一个先生,他能怎么办。
“等成亲了以后,你就是大人了,可不能再像以前这般的莽撞了。”惠妃见儿子这般模样,忍不住说道。
“儿子现在可稳重了。”胤禔忍不住抗议,怎么可能莽撞。
这婚事才定下来,准噶尔就在那蠢蠢欲动,似乎是受到隔壁熊国的再次蛊惑,觉得有熊国的支持,他们又可以了。
当然了,也跟这时候大丰收有关系,游牧民族都是一样的,不会种地,除了放牧,过冬不得是需要抢?
明显准噶尔跟大清关系恶劣,就算有银子,大清这边也是绝对不会卖给他们的。
作为亲王的胤禔第一个跳出来,要求领兵去给那些准噶尔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
儿子愿意帮自己,作为父亲的康熙怎么可能不开心,长子终于懂事了,脑子一热,还真就答应了。
胤禔欢欢喜喜的上路,回来这段时间,他都快无聊的发霉了,总算是有点事做。
他番地的城池已经建立起来了,内部也都井井有条,就算不回去,他汗阿玛赐给他的人手,也能将那城池管理的很好。
别的不说那些他带去的人,不少都是从中学毕业,有能力的,不然他也不会带出海。
能跟着他出去的,年纪大的他可不要,万一在半道上就嘎了可怎么办。
自从有火车以后出远门十分的迅速,哪怕是出兵也是一样,那些空的货箱,可以直接堆满了粮草。
连同将士们一起送到边关,一天两天的,人数和物资不够的话,那就多送两趟。
康熙当初为什么要铺设这条线路,除了说想带太皇太后去瞧瞧,更多的是要针对准噶尔。
胤禔到那边就不带客气的,原本的将军都成了他的副手,当然了,他还是很虚心求教的,毕竟自己年轻,经验不如老将。
将军等人倒是挺意外的,这一直传说中蛮横的直亲王,居然脾气还挺好,学的东西也特别的快,跟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好吗!
感觉被京城的那帮老家伙欺骗了是怎么回事?!
胤禔可不会给人解释,他又不是傻子,该嚣张的时候嚣张,该收敛的时候,他也是会收敛的。
然后将军就见识了这十六岁少年的勇猛,砍起敌人来那叫一个凶残。
当然了,这种机会也比较少有,毕竟直亲王的身份尊贵,身边都有十几二十个亲兵在,就怕他一个没忍住冲出去,他们没法跟皇帝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