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几天靳言的照顾无微不至,周树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疼爱长大的孩子居然成了能照顾自己衣食起居的丈夫。
想到“丈夫”二字,周树还是有些脸热。
即使他已经在心里默默接受了这个称呼。
而靳言也是这才知道,周树对于被标记这件事并没像他所想的那些反应一样。
反倒十分平静,而且好像更黏人了。
周树会在靳言下楼买饭时打给他,才过了五分钟就问怎么还不回来。
也会在洗澡时听从安排,在浴缸里高举手臂,红着耳朵任凭靳言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尤其是在被“安抚腺体”时……
每当舌尖触碰到那颗腺体,周树总是会不由自主浑身颤抖,再多几下他便呼吸急促,身体也会发生一些变化。
然后周树便会像一只海里被卷进旋涡的鱼,跟着水流的欲望不断翻滚旋身,沉溺在海底。
靳言把周树的变化都再看眼里,他知道哥哥被标记了之后身体更敏感了,尤其是腺体。
于是他总是喜欢在睡觉时从背后抱着周树,闻着那颗腺体里自己的味道,还有那抹只有他才能闻到的海洋味道。
一颗心轻易被水盛满,暖得几乎要沸腾起来。
住院期间想杉听说了在酒店发生的事情,来看过周树一次。
他很抱歉,说如果不是自己那天的临时邀约,周树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靳言和周树均是安慰他,让他不要自责。
善意和恶意的初衷本就大相径庭,不该混作一谈。
于是想杉离开医院后给周树发消息,说那对情侣戒指他会尽快设计好送给他们,当作给周树的赔礼。
后来周树不再推脱,将感谢转成期待。
他期待自己为靳言戴上戒指,期待自己的无名指将会贴着对方的名字。
三天后,周树终于可以出院回家,二人第一时间就是回到自己的公寓。
他们没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告诉父母,趁着网络上还是一片安静,打算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况且eniga禁欲了这么久,这段时间照顾alpha洗澡时眼神早已将那具身体肖想了千百次。
于是当门锁打开的那一刻,他们的气息便缠绕在一起,吻到无法割舍。
“哥……你好烫……”
唇舌交织的每个瞬间都旖旎,eniga边含糊说着,边不知餍足地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