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装死,通常这种情况下,一个女人和你上床之后,还问你什么处不处这种问题的时候,自己还是最好别回答了,因为你怎么回答都是死路一条。
尤其对方很明显不属于处的时候,你要么大义凛然地表示这根本不属于你考虑的范畴,要么就赶紧的,彻底装死。
“怎么?你是不是嫌弃不是处的?”尹澜脸上并没有表示出生气或者是秋后算账的意思,问问题的语气很是平淡。
“怎么会,我根本不…”张扬刚想说,我根本不在乎你是不是处的,因为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
而且实际上,他还真的并不关心是不是那个处的问题,再怎么说人家都让你白白睡了,你还多嘴?嫌命太长了吗?
不过一看到身旁还有个因为破了处而疼得找不着北的西晨兰,赶紧把话又吞了回去。
哼哼,分明是设陷阱让我钻,还好自己足够机灵,不上你的当。
“我应该不是处的了。”尹澜坦诚地说道。
“噢!”张扬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既表示了足够的尊重,又没说自己会在乎这些。
“你一定是认为我把第一次交给了我那个便宜老公,不过你这么想就错了。”尹澜似乎对这个话题谈上瘾了,继而侃侃而谈道,“其实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一根棒棒。”
在张扬和西晨静兰惊讶的眼神中,她并没有觉得羞赧或者什么而是接着侃侃而谈道:“我那个老公是个GAY,对我根本不感兴趣,就算是订婚了,他也从来不碰我一下,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女跟了他两年,整整两年,他连碰都没碰我一下,亏我那么喜欢他。”
张扬一阵汗颜,不由好奇地问道:“你们是相亲认识的?”
“为什么这么问?”尹澜从被窝里钻出来,丝毫不顾忌她胸前那一对丰硕的36F玉峰波涛荡漾的诱人光景,说道,“我们当然是恋爱才订婚的了。”
“没有为什么啊,如果不是相亲的。你们至少会谈恋爱吧,既然有谈恋爱,你不会不知道他是个那个啥吧?”
“我怎么知道啊,谈恋爱的时候,他可是百般地甜言蜜语。可是一遇到那种事的时候,他要么郑重其事地跟我说,我们要把最美好的一刻保留到新婚之夜,要么就干脆敷衍我。”尹澜自嘲地笑道,“可惜那个家伙没能等到新婚之夜。”
“其实我跟了他一年就知道他是那个了,本想说我可以用自己的美貌去征服他,但我尝试了几次之后。就放弃了。”尹澜耸耸肩,“他就是一块木头,根本不可理喻,逼急的时候。他直接给我买了一根那种东西,就是棒棒…让我自己解决。”
“我一火之下,就真的用那东西自己解决了,后面就发现那东西比男人可靠多了。”尹澜笑眯眯地趴在张扬肚子上。隔着张扬却去调戏西晨静兰的脸蛋儿,“那东西从来不会叫累。你要用它的时候,它随时都在,你不用它的时候扔到一旁它也不会抱怨…它不像你们男人大部分时间是软的,它永远坚挺。”
张扬一脸黑线…这女人,简直是…她说的好像特么的挺有道理。
“既然如此…你怎么没想换男人?”张扬不由感慨她的那个GAY老公,真是够委屈了,还不如一根那啥…而且他都有些怀疑她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GAY了,说不定人家是真的想保留到新婚之夜嘛。
“在我眼里,那个家伙虽然那里不争气,但其他方面还是挺优秀的,至少是个上进青年,长得虽然没有你帅,但也很有男人味,当然,我恨过他,不过他死了之后,我对他的恨又淡了,这才想到要把他遗留下来的这间酒吧继续经营下去,至于找其他男人,我还真没想过,我现在是一个独身主义者。”
“说到底,你还是喜欢他。”张扬笑了笑道,不知怎么的,此刻他心里并没有吃她那个男人的醋的意思。
说白了点,他和尹澜并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而是刚好在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场合发生了这种关系。
这或许就是那所谓的一夜情吧,不过中间又加了个西晨静兰,啧啧,这叫什么好呢?
“喜欢他?你想太多了,这都六年过去了,再过两年我就三十了,你还真以为这世界上有这种忠贞的感情?”尹澜笑着道,“一个女人可以为一个死去的男人熬一辈子?那都是电视上演的。”
“谁说的,我就能!”一旁的西晨静兰抗议了。
“啊,兰兰,你是在故意跟我唱反调吧。”尹澜看了看西晨静兰,又看了看张扬,柳眉微微一蹙,樱唇一嘟,“想不到你的心真的被人给偷了,嗯,跟恋爱中的女人是没法讲道理的,不过我看这个家伙应该不至于亏待你,算了,你好自为之吧。”
“咳咳,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认定我是个负心汉的样子。”张扬忍不住抗议道。
“是啊,就是负心汉子,不然难道你还能娶了我不成?”尹澜吃吃地笑道,伸手点了张扬一下鼻子道,“就算你肯,我也不肯啊,我还是当我自己的风流小寡妇逍遥。”
“不过,你可得好好对待兰兰,不许欺负她,不许辜负她。”
“那是当然,你就算不说我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委屈。”张扬伸手揽过一旁静静趴着的西晨静兰,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