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妈妈在哪里了!”冬灼激动的在原地转圈,狼尾巴摇呀摇,高兴得不得了:“妈妈还给我取名字了呢,我现在叫冬灼,好听吗!”
瑞一二三四五六七:“……?”它们狼脸疑惑:“谁给你取的名字?”
这小家伙从出生到现在不过一个月,平时就是吃吃喝喝睡睡,然后再跟狼王狼后吵吵架,长得像个傻白甜,实际上凶得可怕,尤其是对狼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充满敌意。
“我妈妈叫苏教授!”
瑞一二三四五六七:“?!”
苏隽鸣回来了?!
七兄弟兴奋的仰头嗷叫,他们的主人回来了!
冬灼不知道哥哥们叫什么,也兴奋的追着自己的尾巴嗷嗷叫:“我找到妈妈咯~~”
“小傻瓜,那是主人。”
大晚上的,安静的雪狼保护区森林深处传来好几只狼的嗷叫声,不是哀鸣,也不是空虚寂寞冷,而是兴奋至极的嗷嗷叫,响彻云霄。
离谱的吵。
病房里,此时强忍着痛苦本想着休息一会的许澜卿突然被群狼的叫声吵醒,吓得他打了个激灵,不小心就动到了受伤的手,痛得他不由得侧过身,轻轻扶住上臂,但还是疼得脸色煞白。
许澜卿直抽气,话音未落,就看见病房门被打开,紧接着就看见老师苏隽鸣被推了进来,他收起刚才的表情,眼眶立马红了。
苏隽鸣本想着来问问学生这几天有没有观察到什么异样,结果一进病房就看到许澜卿脸色不太好眼眶通红的模样,表情微妙。
“老师……您怎么来了?”
梁诺推着苏隽鸣走进病房,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舍友一副准备哭哭啼啼的模样,欲言又止,本想说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这么不坚强,但是又想到那可是被狼咬掉一块肉,是他都得哭。
而且本来许澜卿就是那种看起来内敛沉稳的人,平时就一副好学生的样子,估计也是被吓到了吧。
“怎么样了?”苏隽鸣到口边的问话只能暂且改成关怀:“动到伤口了吗?”
许澜卿垂下眸点了点头,本就长得文静清俊,这眼眶一红看起来还挺可怜:“麻药退了,一动就疼,没法休息。”
苏隽鸣想到自己学生无端被冬灼咬掉一块肉,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他被推到床边,伸手拍了拍许澜卿没事的那只手:“我已经让人安排了飞机,明早送你回去治疗。”
“老师!”许澜卿作势要坐起身,却又动到了自己的手,脸煞的白了。
苏隽鸣皱着眉头:“起来做什么,别动伤口了,躺好!”
却见学生眼眶含着泪,顿时哑然,现在的孩子果然都禁不住野外实践。
“老师,我不回去,我要留下来陪着你找到那个猎手!”许澜卿强忍着自己动到的伤口,目光笃定的看着苏隽鸣:“我知道雪狼是你的心血,是我没有看好它们,所以在这次意外中我有责任去找到这次的猎手,不论要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梁诺见况忍不住开口:“许澜卿,别逞能,这边医疗条件没那么发达,只有回去才能做修复手术,不然肯定会丢下很严重的疤痕。”
“没关系。”许澜卿脸色苍白,却努力扯出一抹笑,他对苏隽鸣说道:“老师,不用担心我,跟您曾经为了雪狼受过伤比这点伤算是什么呢,从跟了您开始我就已经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苏隽鸣沉默的看着自己的学生,不知道在想什么,须臾后点了点头:“你有这样的精神我很欣慰,不过还是要注意伤口,如果真的不舒服一定要说,不要逞能,我会让人先送你回去。”
许澜卿听到苏隽鸣这么说眼神染上光亮:“谢谢老师夸奖,我没事的。”
梁诺:“……”他舍友怕不是崇拜苏教授崇拜得魔化了,这是夸奖吗?
真是可怕。